。”她说完,准备走。
商致拉住她。“今天正好都在,你们谁要告诉我,这敌意是从哪来的吗?”
“敌意?老板你感觉错了,谁敢对商家有敌意?”云晨晓挑着下颌说完,便甩手走了。
对她十分不敬的话与态度,商啟程倒没有生气。
商致寻问的讲:“爸,你能告诉我愿因吗?”
“大概是因为诺恒破产,我没帮上什么忙吧。”
“她不是会因此而讨厌你。”
甚至连带讨厌他。
这是件重要的事,一定要找出原因不可。
商致见他爸不愿说,便讲:“她会是你未来媳妇。”
商啟程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她。爸爸,你要想家庭和睦,最好现在告诉我原因,不然就由你自己解决。”
“你个不孝子!”
要是当着面,商啟程肯定会把他打一顿。
但这是视频通讯,他就算把电脑砸了也没用。
好在商啟程见过的大风大浪够多。他发了通火,让他滚回去把事情说清楚,就啪的关了电话。
商致没在意断掉的通讯,看啃着面包进来的云晨晓。
云晨晓没吃午饭,现在都快到下班时间了,早就饿了。
商致叫陈卓订晚饭,就看咬着面包坐在电脑后的云晨晓。
云晨晓打开电脑,一边查什么,一边讲:“老板,我可能需要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
“跟我结婚。”
结婚能叫帮个忙?
那这忙也太大了点。
云晨晓说完,没听见回声,便抬头看他。“有问题?”
商致走向她,撑在她桌上,望着她眼睛。“再说一次。”
被他逼视的云晨晓,有些紧张的往后靠。
她吞咽了下,陈述刚才的话。“如果我有需要,你会跟我结婚吗?”
“为什么?”
“因为我想让江家颜面扫地。”
“只是颜面扫地?”
“还有迟来的正义。”
商致自然知道她想做什么。
这件事,她本该在订婚时做,但不知为何,她改变了主意。
让她改变主意的,可能是江明勇那个未婚夫。
商致忽然一笑,凑近她。“这么说,你是在向我求婚?”
求婚?
云晨晓看商致深邃的眼睛,想到那晚的吻。
她抬头,在他唇角亲了下。“我如果说是,你答应吗?”
“乐意之极。”商致倾身,将这吻加深。
正在气氛非常好的时候。
陈卓大步进来,看到他们两,张了张嘴,准备出去。
卢炜过来大声讲:“陈助,BOSS等下要开会……”
他看到门里情形,想闭嘴也已经晚了。
商致摸了下云晨晓脸,倒也没生气。
云晨晓瞧了眼门口两秘书,也未在意。
她低头继续敲着键盘,忙着自己的事。
商致对卢炜讲:“等会议,让副总裁代我参加。”
“好的BOSS!”
卢炜二话不说的应下,便遛之大吉。
陈卓等他走掉,把办公室的门关上。“BOSS,云小姐,刚才消息,诺恒科技的审计唐金,被发现死在家里。”
听到这话,商致也看人畜无害的云晨晓。
鉴于她的前科累累,这是下意识的反应。
但很快商致否定这个猜测。
云晨晓确实恨他们,可怎么样也不至于杀人。
商致问陈卓。“怎么回事?”
陈卓讲:“具体原因还在调查当中,我也是刚看到的新闻。。”
新闻里还说,不到半年时候,死了三个诺恒科技的人,可能是来自云伟鸿的诅咒。
当然,这种鬼话他是不会告诉两位大佬的,除非他们自己看到。
商致看平静,还在噼里啪啦敲着键盘的云晨晓。“小晨,你一点不意外吗?”
云晨晓头也没抬的讲:“不意外。”
“要解释一下吗?”
“还记得在追悼会上,江则洲理的那个坐谈会吗?”
云晨晓看他和陈卓,没隐瞒,把那晚的事大概说了遍。
她讲:“我当时就感觉不太对,但没想会死人。”
现在回想起来,江则洲那句:下次聚会不一定有这么多人。这话充满深意。
云晨晓当时留意到了这句话。
她以为,江则洲会让他们离开云城,或是按个什么罪名,把他们关起来。
但没想他是干净利落,直接把人杀了。
一下意,云晨晓想到那断回归的记忆。
是啊,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商致看她样子,把她的电脑直接转过来,看她在做什么。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份非常详细的医院档案。
是一个女人的档案。
商致寻问看她。“你的下一个目标?”
云晨晓点头。“是的。”
“她是谁?”
“林相的老婆。”
商致看陈卓。
陈卓摇头。
云晨晓忽然想通一般。
她起身靠在桌边,看他们两。“何芳是林相的老婆,而林相是坐谈会中的一员。”
陈卓回忆。“你的名单里,没有林相这个人。”
“是的。他不是诺恒科技的人。”
说到这里,可以明显感到云晨晓的寒意。
商致摸她头。直觉这个诺怀科技以外的人,是个关系人物。
云晨晓看安慰自己的商致,眼里阴霾微散。她没避讳,如实讲:“林相是个催眠师,他之所以参与这件事,是因为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
所以江则洲让他抹去了她的记忆。
这大概也是他自信,能把自己放心养在身边的原因之一吧。
陈卓非常好奇。“云小姐,那是什么记忆?”
云晨晓沉默了许久,便平静讲:“父亲与他做的一个交易。他去死,我便能平安长大。”
这坦然平静的话,如果真如表面这么轻易,就不至于让她失魂落魄,做出之前反常的动作了。
陈卓有些诧异。他参与这件事情当中,一直都知道云伟鸿自杀,另有原因。但没想到,会是因为江则洲的威胁。
也不奇怪。
谁会不想保护自己的女儿呢?又有谁会拒绝这个交易?
商致看垂着脸,仿佛解离状态的云晨晓。“当时你在哪?”
他这话,一下又将问题引到另一个事情上。
云晨晓抬帘看他。
商致耐心的等着。
“我在……我在他们身后。”云晨晓回忆。“我想陪着他,但我睡着了。”
“父亲把我放在休息室的床上,直到深夜将至。”
“我听到他们的谈话,也看父亲跳楼。”她庆幸的讲:“好在当时江则洲没看到,否则我可能活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