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可以突破它的防守。”
“它还会持续发挥它的作用,直至下一任天才的出现。”
“在三个月前,它几乎被攻破。”
“你想说,你是那个几乎吗?”
陈卓没说话。
然而事实确实如此。
他因为好奇,以攻克它为目标,成功把自己搞进了牢里。
云晨晓不至一笑。“陈助理,那些东西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你的几乎在我看来,毫无参考价值。”
这是陈卓这么大以来,受到过最大最重的打击。
云晨晓没管他,拿起沙发上的书包,对商致讲:“我要去找那间蓝色屋顶的房子了,再见。”
商致扫了眼颓靡的陈卓,平静讲:“小谢有事,我送你去。”
谢帆本就是他的临时替补,他这么说合情合理。
云晨晓没所谓。
陈卓却在心里想:谢帆没事啊,他在休息室打游戏呢。
-
去郊外的路上,云晨晓接到了赵丰舟的电话。
他表示江则洲已经找过他,寻问过遗产的事。
云晨晓沉静的眸子,望着前边的商致。“赵律师,你那边能拖多久?”
赵丰舟担忧讲:“云小姐,我说了订婚还达不到继承遗产的条件。但……你也清楚,江董事长如果不是让你和江二少爷尽快结婚,就是向我施压。”
“他怎么向你施压?”
“江董事长是我的客户,他完全可以请我办理此事。”
“在这件事上,我才是你的客户。”
“好的,我明白了云小姐。”
云晨晓稳下赵丰舟,却并没松懈。
江则洲迟早会知道这件事,只是现在还不行,她不能在这个时候与江家撕破脸。
她把玩着手机。
过了会儿,她看书包,在想起电脑没带后,又转头看窗外。
商致看她不停的变换动作,在她第三次看手机时,提醒她。“云小姐,在安保这块,我可以为你提供帮助。”
云晨晓打开车窗,手肘靠在窗户上,看车少人少的大山。“这跟安保没关系。”
结婚是有记录在案的,即使江则洲没发觉,她都怕有人走露消息。
商致讲:“我们业务比较全面。”
他平静的话,有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云晨晓迟疑了下。“真的可以?”
“只要不重婚,这事就能掩盖下来。”
“好,那就这么做吧。”
商致用手机发了条信息。“十分钟内会有反馈。”
云晨晓好奇。“是刚才那位助理吗?”
“很多时候,他都是个不错的助理。”
“下次见到他,我也不会向他道歉。”
“你应该低调一点。”
“商致,你觉得我像我爸爸吗?”
“这点毋庸置疑。”
“你认为他是低调的人?”
哦,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单山水云城那栋房子,就够高调了。
“这云城,能和我家媲美的,大概也就是商家的凤榆金庭吧。”云晨晓讲:“只可惜,现在它们都搁置了。”
商致没发表意见,专注开车。
云晨晓叹了口气,看时间。“还要多久?”
“就在前面。”
当车下了一个大长坡,路边便开始出现牧场与农田。
再往前开不久,就看到了那栋蓝色屋顶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