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这老糊涂虫没觉得她是紫衣侯了。
“好个证据确凿,据我所知,你儿子是被人捂死在自个儿房中的,若真是谢佳人所为,她杀了人还会待在府中等着你来抓?莫不是…”
谢铁话锋微顿,语厉道:“大人想包庇真凶?”
大启就是犯再大的罪,也得三申五堂会审,她怎么觉得这周太守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杀谢佳人呢?不像是在给儿子报仇,倒更像是在急于掩藏些什么。
“胡说!!”
周太守面色突变,眼色有些慌乱的闪了闪,怒道:“死的是本官的亲儿子,本官怎么可能包庇真凶,你再敢胡言乱语,你就算持有紫衣侯亲令,本官也定治你个扰乱刑场的大罪。”
“我今日敢来扰这刑场,还真就不怕大人治罪,只不过想治我的罪,就看大人敢不敢了。”
闻言,周太守沉着老脸倒有几分忌惮起来,不过不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阴狞,大呵道:“来人,此人扰乱刑场,给本官将她拿下,紫衣侯那处,容后本官自会去请罪。”
“尔等敢尔!!”
“拿下。”周太守不甘示弱的大喝。
谢铁脸色一冷,还真没想到这老东西真敢对她下手。
看来她猜测得不错,这老东西就是想让谢四娘顶罪,从而包庇杀周朝勃的正真凶手。只是她想不通,什么人能让他连亲儿子的仇都不报,就这么急于草草定案?
就在官兵手握长矛欲靠近之时,远处的官道上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
一阵尘烟过后,六骑人马停在了人群身后,马背上的钟涛等人见有人欲对他们少夫人出手,立马翻身下马闯了进去,将小呆背上的谢铁安全的护在了中央。
看着双方人马僵持的相对,谢佳人突然开口道:“谢伊人,你走吧!我不稀罕你救。”
谢佳人虽惊讶谢三娘如今的身份,但想到如今朝廷局势风云暗涌,北境镇北王等才逃过一劫,她不想因为自己,再连累别人了。
她这样的人,不值得!
谢铁看都不看她一眼,翻身下马,瞥了眼旁边不敢妄动的官兵,把玩着手中马鞭,冷笑道:“大人既然说紫衣侯亲临都救不了她,那不妨本侯就试试,救得,还是救不得。”
周太守没仔细听她的自称,只觉这女子仗着紫衣侯那山匪出身的匪头太过嚣张,竟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正要怒声让人动手人,猛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一脸惊愕的望向她:“你、你刚才说你是何人?”
“大胆,紫衣侯亲临,岂是你一个小小太守能随意放肆的!!”钟涛大声呵斥道,因是武将,吼起人来中气十足的,震得耳根发麻。
以前跟着卫少将的时候,中规中矩的,他还是第一次狐假虎威,特别是对这等子自恃清高的文官,太他娘上头了。
“紫、紫衣侯?”周太守大惊,随即强装镇定道:“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是紫衣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