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三五分钟,陈父陈母相偕来到餐厅。陈父脸上已不见起初的怒色和急躁,显然陈母的安抚工作做得很是到位。
如意不是真小孩,总能在两个哥哥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发现区别。也是总因为这点,她能代问出很多问题的答案。
人有了积压总是需要宣泄的,有的是自我消化,有的是诉诸与人。在几年的相伴中,如意不经意中渗透进陈父的生活。后者已经不自觉养成了有事不隐瞒的习惯。
“阿爹不高兴,如意不开心。”如意跑过去,拉拽住陈父的衣角,有些怯生生,似乎不久前那幕吓到了自己。
陈父果然停下来脚步,先是示意妻子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向下看着如意的双眼,握住了如意软软的小手,轻言细语,“没有,阿爹没有不高兴。就是有,也不会因为如意。”
如意想了想,继续说:“那你刚才吓到如意了。”
“是。”陈父从善如流,“所以阿爹错了,要向你道歉,以后不会了。”
如意半是怀疑的模样,陈父笑笑,不再多说,把她牵到位置上坐下,自己也落定。“吃饭吧。”
对面的大哥和二哥看着如意直笑,笑得如意心里恼火,狠狠地瞪了他俩一样。两个小屁孩儿,啥也不懂,还在那儿傻笑。
一切似乎恢复到以往的状态,就在进餐接近尾声之时,陈父突然来了一句。“北边来了消息,冒死传过来的,夜国昨晚打过来了。上头下令不抵抗。”
声音不大,内容却足够劲爆。
有所预料的如意尚且不能平静,更别提陈家两兄弟和陈母了。后者一哆嗦,筷子掉到了桌面上。陈父赶紧招呼佣人,“给太太拿双新筷子。”转而对她抚慰,“没事,一时半会儿打不到我们这里来。”
如意的两个哥哥反应就不一样了,大哥紧锁眉头,拿筷子的右手因为指尖用力,已经肉眼可见的发白。小哥哥则是一拍桌子,愤而起身,面前的饭碗都似乎抖动了,“欺人太甚,这是公然的侵略,我们难道没有反应吗?”
“你干什么?!坐下!”陈父一声大喝,平常听话的儿子却没能依言而动动,两眼通红,双手紧攒地看着他。
“你看我干什么?我是夜国人?我下令的不抵抗?”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陈父很容易就理解了孩子缘何愤怒。
“先吃饭,吃完饭大家都来书房,我有事情交代。”陈父一句话让餐厅暂时恢复了平静。
如意对眼前一切很淡然,家人都以为她小,不会懂得太多复杂之事。其实皆因从两年前开始,她就已经预料到了目前的局势。
现在的时空,和如意本身第一世的历史有惊人的相似,她姑且把它看做成平行时空。
如意所在的种花国内忧外患,邻国对如意本国觊觎已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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