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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几名守卫终于意识到眼前几人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其中一人机灵,抱拳道:“几位稍等,我去禀明家主与二公子。”
——
李府,书房内。
“什么,张瀚霖?他竟然真的敢来?”一名满脸凶相的男子一拍桌子怒道。
此人正是李星麟的父亲,李家家主,李长空。
“家住,张瀚霖后还跟着几人呢,好像还有一个林家的小子。”守卫恭敬道。
“嗯?张瀚霖怎么又与林家搅合到一起了。”李长空皱了皱眉,他知道张瀚霖是裁判所的人,现在怎么又冒出一个李家来了。
不过新月城可不比灵武城,在这里,就算是裁判所也是鞭长莫及。
他倒要看看张瀚霖能耍出什么花样。
“去将那些人带到大堂去。”李长空突然有了新的想法,道:“对了,让星龙去处理此事。”
“是!”
——
在一名守卫的带领下,张瀚霖等人穿过一座座凉亭,经过一座座假山后,终于来到了李府大堂中。
一名气质出众,俊朗非凡的男子立于大堂中。
此人正是李星龙,二十八岁,武道五境初期,李氏家族未来的继承人。
“大少爷,人带来了。”
“退下吧。”李星龙挥挥手,守卫退出来大堂。
大堂中除了李星龙外,还有着两名老者坐在大堂两侧的凳子上,气息隐晦不已在扫在张瀚霖一行人上。
在这两人的感知中,除了那个女娃外,其他人不足为惧。
于是二人不着痕迹地冲着李星龙点点头,而后闭上双眸,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而李星龙在张瀚霖等人一进大厅,便是在打量着几人,可以看得出,这几人是以背双剑的男子为中心的。
于是李星龙抱拳道:“想必这位便是张瀚霖公子吧?幸会,幸会!”
既然对方如此客气,张瀚霖也可客气道:“不错,我便是张瀚霖,冒昧前来拜会,叨扰之处,还请海涵。”
“请坐。”
张瀚霖自然不会客气,一马当先坐在了左侧主位上,轩辕震当然不让坐在了张瀚霖旁边。
至于印天行等人则是站在了张瀚霖背后,面无表。
“不知张公子今登门,有何要事?”李星龙笑问道。
“难道那件事李星麟公子没和你说么?”张瀚霖故作惊讶道。
李星龙眼睛一眯,眸子流露一丝危险之色,但转瞬即逝,依旧笑容满面,淡淡地道:“那件事只怪我弟没那个眼力,就当他花钱买个了教训。”
“至于那两块玉石张公子拿便拿了,我李家还不会将其放在眼里。”
说这话时,李星龙心中痛不已,那两块玄阳玉价值二十亿左右,堪比李家五年的利润。
关键是,那块价值十几亿的玄阳玉根本不是能用金钱衡量的。
作为玉石大族的李家若是有那块玄阳玉作为镇族之宝,足以压制其他玉石家族,那时候李家的产业将会再提升一个层次。
可惜...
若不是碍于张瀚霖裁判所暗黑供奉的份,他怎会许张瀚霖如此猖狂,竟然跑上门来揭开伤疤往上面撒盐。
所以他只能故作大方丢钱不丢面。
除了印天行与轩辕震外,其他几人三人皆是好奇不已,到底怎么回事?
“不不不,你或许误会了,我指的便是那件事。”张瀚霖打断了李星龙的话,道。
“哦,那不知张公子所指的是哪件事?”李星龙嘴角一掀,看着张瀚霖,心中暗道:这小子又想搞什么鬼,可千万别得寸进尺了
要不然就算你是裁判所之人,我李家也不会退缩.
“簌簌、簌簌...”
张瀚霖在怀中摸索着,掏出了一张折叠了几次的白纸,而后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李星龙狐疑地看了过来,两个字极为显眼地映入眼帘。
欠条!
五亿!
欠款人:李星麟!
除此之外,还有一道鲜红的指纹,极为刺眼。
李星龙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呼吸急促起来,怎么会?
星麟为何从未提起此事?
可此刻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李星龙眼睛一眯,形一闪,手掌探出向着张瀚霖面前桌子上的这张欠条抓来。
“温格尔!”
张瀚霖冷喝一声,后的温格尔眼眸闪过一丝寒意,恐怖的七境威压瞬间散开,席卷了整座大厅。
李星龙的体瞬间僵住,这股恐怖的威压侵袭着他的四肢百骸,李星龙的手掌停在距离欠条一尺的地方,在无法寸进分毫。
而那两个一直闭目养神,趾高气昂的老头瞳孔猛然一缩,一脸骇然。
“宗师境!”
李星龙大喊道:“去叫家主与两位武道客卿来!”
“不用,我已经来了。”
门外传来一声冷喝。
又一人道:“何人胆敢在此放肆。”
“嗤、嗤...”
破空声响起,三道影先后走进了大厅。
正是李长空与李家的两名武道客卿,李家三位宗师境齐至。
张瀚霖不慌不忙地拿起桌上的欠条,重新折好放回怀中。
温格尔冷哼一声,威压瞬间散去,李星龙终于得了喘息之机,形急速后退,瞬间退至了李长空三人后。
而之前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两个老头也是惊出了一声冷汗,他们两境界相仿,都是武道六境巅峰,担任李家的武道供奉。
这还是第一次看走眼了。
没想到实力最高的竟然不是那个女娃,而是看起来有些憨憨的那名中年男子。
七境中期!
李长空三人看向了温格尔,面色冷,竟敢在自己的府邸动手,真是好胆!
不顾破李长空并非鲁莽之人,压下心中的怒气,道:“既然登门,便是宾客,何故在我府邸对犬子动武?”
温格尔看了张瀚霖一眼,张瀚霖直视李长空道:“看前辈一脸威严,气势甚重,想必您就是李家家住吧?”
“你便是坑害我儿,使我儿吃了大亏的张瀚霖?”李长空目光冷地注视着张瀚霖,心中浮现一缕杀意。
张瀚霖毫不在意道:“前辈说笑了,怎么能说是我坑害的呢?那件事前辈比我知道的更多,也更清楚李星麟到底是因为什么吃的亏,不是么?”
“还有,前辈在向我等问罪之前,为何不问问李星龙公子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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