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
“小子、到了这份上还敢口出狂言,难道你都没发现根本没人来救你吗。”
白矖说话间向前压了压身体,吓得青年一阵哆嗦。
“不、不可能的,我、我是少族长,··他··”
青年四下看了看,确实是毫无动静,若以蓝大祭司的修为,这点距离要追上来,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情罢了。
想到此处,青年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几个呼吸后,他连滚带爬的跪倒在白矖近前,又是磕头、又是作揖:“饶命、请前辈高抬贵手,饶我一命,您、您就把我当成个屁一样、放掉就行了。”
对方这副模样愣是把白矖给逗乐了,她戏谑道:“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呢,哎,行了、赶紧滚吧。”
“啊?”青年以为听错,抬头看向白矖。
“叫你滚,没听见吗!”
“是是是、我这就滚,这就滚。”
见着青年慌不择路的样子,白矖不由得摇了摇头:“真是个废物,换我也不会来救你。”
“白矖,”
听见身后传来张子良微弱的声音,白矖大喜过望,连忙将他扶起,关切的询问道:“你怎么样了?”
“快,往东。”勉强说完一句话,张子良又再度陷入昏迷之中。
“喂、张子良,你醒醒。”
见张子良毫无反应,白矖又重新驮起张子良朝着一个方向疾冲而去,过了半天她才回过神来,
“东边、是哪边?”
···
另外一边,天极宗一行人正在往宗门方向撤退着。
“来时浩浩荡荡,回时寥寥无几。”孙天慧看着稀稀拉拉的弟子长叹了口气。
“师尊,能帮的咱们也都帮了,剩下的全看中州自己的了。”
孙天慧看着一脸风尘的弟子,询问道:“逸晨,可有寻到柳长老?”
“弟子在那片废墟中仔细寻找过了,并未发现柳长老踪迹、只怕是···”稍作沉默,李逸晨又继续说道:“另外慧觉禅师与那魔头也都不见踪影。”
“五脉之中,属我玄月势弱,柳长老我已观察许久,对她也相当满意,原本是打算让她接任副座之职历练一番,可如今、哎。”孙天慧摇了摇头,说话间长叹了口气。
李逸晨听见此言,眉头不禁轻微的跳动了下:副座之职,权利甚大,几乎所有首座皆曾担任过,师尊如今这番话···
“师尊可是有什么烦恼?”
“徒儿,为师···”孙天慧忽然神色一变,看向走在前面默不作声的百里文滨,对李逸晨说道:“去问问执掌,是否需要休整一二。”
“是。”
待得李逸晨走远了,在远处的任宏远才走到孙天慧近前,面露关切的询问道:“天慧,伤势恢复得如何?”
见任宏远走到近前,孙天慧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已无甚大碍。”
“呵,师妹、如今时机已至···”
未等对方说完,孙天慧就喝断了他的话语,沉声说道:“任宏远、如今我等尚在中州地界,而那些异族随时都会掩杀而来,你怎如此短视!”
“那好、便返回宗门之后再做长短!”任宏远脸带不喜,大袖一甩袖朝着前面走去。
“也不知叶凌曦那边怎么样了,唉。”孙天慧抬头看了眼天空,随后闭目养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