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经是晚上。
顾唯一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闻着那医院才有的消毒水气息。
她,又躺在病床上了。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病呢?
“小唯一别乱动,还在输液呢。”
诺言枫看着醒来的人儿,勾着笑意说着。
而顾唯一没有看他一眼,兀自闭上了眼睛。
她,不想看到这个人。
他是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但是为了你和好,等输完液再起来。”
有几个字被他省略了,他想这么重要的消息,不该是他来告诉她。
而是唐牧泽那厮才对。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但是为了你和好,等输完液再起来。”
有几个字被他省略了,他想这么重要的消息,不该是他来告诉她。
而是唐牧泽那厮才对。
“真的不想理我?”
“出去。”
闭着眼的人儿只说了这两个字,对诺言枫再无其他言语。
身穿白衣大褂的男人只好无奈的点点头,罢了,许是还在心里怪着他。
她的脾气,诺言枫还不清楚么。
“其实做唐牧泽的妻子没什么不好的。”
在诺言枫看来,家还是那个家,她也还是那个家里的女主人。顾氏虽然更名为了唐氏集团,但发展也是一样的,一个姓氏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诺言枫也不是来自讨没趣的,嫁都已经嫁了,改变不了不如去接受。
迟早有一天,她会想通的。
尤其是现在,她不是一个人了。
夜里,下雨了。
靠着床沿,她看着四周安静的一切,窗外有雨声传来,医院的夜晚果然很安静。
唐牧泽来的时候,顾唯一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玻璃窗上都是雨滴与雾气,挡住了窗外的夜景。
她很想看看,夜雨中的封城,是什么样子的。
“你是抚慰完林语熙才过来的吧。”
那个女人现在流了孩子,一定看着很可怜吧。
不过,既然他那么在乎林语熙,在乎那个孩子
那么现在就不该这么淡然,尤其是在手术室外,医生说孩子没了时,他的神情就好像那与他丝毫关系都没有。
“唐牧泽,我把你的孩子害死了,你现在应该很恨我吧?”
是该恨的吧,那毕竟是一条小生命。
顾唯一,原来你也可以变得这么残忍。
原来,你也是个侩子手,与那些判罪的杀人犯有什么区别呢。
“恨你什么。”
男人缓步走近她,她哂笑,恨她什么。她不是说了么,把他的孩子给害死了啊。
“没想到一杯苦茶就能有这么大的作用,苦涩甘甜的茶也会变成毒药那般”
“你也喝了?”
不喝,又怎么会知道它是苦涩却又甘甜的呢。
顾唯一觉得,这好像不是关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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