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粉色的拖鞋来到他的房间。
——唯一要跟哥哥一起睡。
唯一,回不到过去了,因为我并不想做你的哥哥。
“唯一,你是我的。”
懂么,你生来就注定,是我唐牧泽一个人的。
顾唯一不知自己到底身在何处,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仿若置身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卷入那不见底的漩涡之中,再也看不到光明。
房间里,缱绻旖旎。
彻夜,缠绵入骨。
她把整杯酒都喝了,自然势必是要折腾一整晚了。
他乐此不疲,而她全身几乎都要散架。
而后,天边即明,顾唯一意识已经彻底溃散,沉沉睡去。
晚姨给唯一打了一晚上的电话,心急焦虑。
“唯一从不会夜不归宿的。”
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电话也没人接,莫非是出事了?
想给唐先生打电话,但又怕只是唯一贪玩而已。
寻思再三,还是给唐牧泽打了去。
“唐先生。”
“嗯。”
对方的声音听上去极其慵懒,晚姨怕自己是打扰了对方的休息,只好言简意赅说道:
“唯一昨晚上没有回来,我担心她。”
“是么,也许是又调皮了。”
晚姨语塞,想说什么却又忍住,最后敷衍的回了一句:
“可能吧,我再等等。”
被说做调皮的女孩,似乎有些不悦,动了动身子,蹙着眉目翻过身又沉沉睡去。
唐牧泽将手机扔在一边,垂眸看着怀里赤果的人儿。
那白皙如雪的肌肤上,都是昨晚荒唐一夜的痕迹,属于他的,看着诱人十足。
“调皮的女孩。”
指腹抚过她的脸颊,薄唇间扬起的淡笑,透着满足。
唯一,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可怨不得我。
顾唯一是在半小时后醒来的,阳光有些刺眼,透过窗子玻璃落在她眼睛上。
缓缓睁开眼,下意识的抬手想去遮挡阳光。
却是——
“嘶!”
好疼,全身牵扯的疼痛袭来,让她抬不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