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晚在等我。”
对不起,不知道?
唐牧泽噙着笑,不温不凉的语气中透着阴柔:
“唯一,我最讨厌你说谎的样子。”
她应该不知道自己说谎的时候,眼睛里不自然的流露出那种无助颤栗,会让一个男人忍不住去蹂.躏践踏,根本生不出丝毫的怜悯么。
“我没有,我”
顾唯一,你在怕什么,真正应该害怕的人,不应该是他么?
他是掠夺者,也可能是个凶手,要不是因为他,你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正是因为你的懦弱,才让自己活得这么狼狈。
掩去眼中的那抹酸涩,女孩缓缓开口,字字清晰而又坚定: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骗你,他只是我的同学。哥,我和同学吃个晚饭,难道你也不许吗?”
别忘了,她现在不再是未成年。
她快要二十岁了,是他说的,她已经不小了。
二十岁意味着什么,唐牧泽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意味着,她顾唯一已经到了继承法人的年龄,只要她想,只要她要,她就有资格拿回顾氏集团。
末了,女孩又轻笑一声,语气讥诮:
“就算我现在想交男朋友了,那也是我的自由。哥你还是顾好自己吧,对那林语熙是真情还是假意,你心里清楚。”
真情,假意。唐牧泽眯了眯好看的眸子,受了刺激的小刺猬,终于懂得还击了。可惜,她的刺始终伤不了他分毫。
“唯一,别惹我生气。”
因为后果,她担不起。
“请你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既然决定了要反抗,她就没想过退缩。双目相视,眼中的坚定丝毫不减。
“我说过希望哥你能尊重我,以后离我远一点。”
远一点,不要再靠近了。
也不要,再对她好了。
唐牧泽,你对我的好,不过是另一种折磨罢了。
以后离我远一点男人唇畔的笑意越发冷肆,她在抗拒他,想要推开他,让他远离她的生活,远离她的一切。
她开始接触别的异性,试图想向他证明,没有他唐牧泽,顾唯一的生活才是正常的。
原来,他只是她不正常的那部分。
呵,棕黑色的瞳孔中,那抹亵玩的温情,消失殆尽。
顾唯一清楚的看到男人眸底划过的阴柔,似层层冰雪,出声已经晚了。
身子只觉天旋地转,跌落在那柔软的大床中央,下颌被人扣住,男人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
“这张小嘴,越来越能说呢。”
是该给它一点奖励,或是惩罚了。
“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