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贺久和梨肴两个正为此忙碌的时候,居凌雪倒是被晾在了旁边。
不过她也乐得清闲,他们说了等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再来处理她。
长渊这里可能真的有什么事吧,先前白老大他们好像也表现出一副很是忌讳的样子,只不过当时的他没有在意,现在在意却已经晚了。
怀疑到她的身上,因为她误打误撞地捡了碗,还躲到了人家的房子里面,也难怪被人怀疑。
但他们后续查的话,就知道自己并不是这里的人,也跟他们所查的案子并无任何关系,到时候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将她放走了。
派来这个看守着他的奴仆,好像并不是一般人。
按道理来说,被看管起来的犯人并不需要,并不能够得到什么特殊的优待,但是这个奴仆好像不同,他甚至拿来了换新的衣物,还打来了水盆,好像要让她梳洗。
居凌雪身上的疮疤都是伪装的,一洗就洗掉了。
那这一洗不就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吗?可是现在她又逃不掉。
对方有这么多的人在场,就算是用插翅难飞来形容也不为过。
该用什么理由推脱呢?
“多谢好意,只不过大夫说了,说我身上的伤不能沾水。”
“你身上有伤?”这位名叫清风的清俊小生,看了她一眼问道。
“一直在外面流浪,跌跌撞撞才到了这里,路上吃了不少苦头,受了点伤,找了个赤脚大夫给看了,说是年纪大了沾不得水。”
这个理由有些蹩脚,但是受了伤不能沾水是真的。
“衣服还是要换的,我来帮你换身衣服吧,瞧你身上都是泥。”
对方是男子,她是女子。怎么可能让男子来给她换衣服。
“不必了,太麻烦了。”居凌雪还是拒绝。
眼睛滴溜溜的转,想着能够想什么办法,把注意力给转移到其他的东西上去,让对方不要惦记着自己。
梨肴正在小屋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搜寻着,也没有管蹲在墙角的清风正在跟居凌雪聊着天。
两个人离得很近,窃窃私语。
“难道你就不嫌我身上味儿重吗?”
“还好,天天跟一帮大男人混在一起,什么味道没闻过,他们可比你臭多了。”清风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捂了捂自己的鼻子。
同样在军营里面的居凌雪深有体会,他说的丁点儿都没错。
可是此时此刻,也就只能尴尬的笑笑。
想来没有什么事情,就打听起来陈国来。
毕竟将来的时候她还想要利用陈国的力量,来实现自己的一个目标。
“都城离这里远不远?我不是本地人,我是外来人。”怕清风怀疑自己,居凌雪又赶忙补了一句。
“还好吧,不算太远。骑马赶路的话少则五天,多则八天。”
“你们匆忙赶来定然十分辛苦。”居凌雪故作体贴的说,装出来的谄媚想让人误以为她真的只是平民。
可惜,清风也是个人精似的人物,哪里有那么容易好糊弄。
对方可是嫌疑犯,越是表现的过分热络,越有问题。
而且他家大人的判断,从来没有错过。
“你到底换不换衣服。”
“不换!”居凌雪坚决道,她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女子身份,而且,生怕这些人追根溯源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这可由不得你,好声好气同你说不过是客气。”清风的语气陡然凌厉了起来。
眉宇之间的神色与他的主人如出一辙。
居凌雪心中万般无奈,前有狼,后有虎。
刚以为自己完全逃出来了,有了奔头,现在又要被人为难。
她的身材不似普通女子那般凹凸有致,用一马平川来形容差不多。
正面反面来看都与男子无异,但是如果将外在的衣物脱了下去,这羞耻感,居凌雪恐难以忍受。
“换衣服可以,能不能叫个女子来。”
她屈服了,与其等别人剥光了她,不如就屈服好了。
想来,她已经第二次打破了自己的底线和原则了。
曾经发誓永远不会在战场上退却一步,却在为曹澈言追杀的时候,放弃了抵抗,选择逃跑。
宁死不屈以为会是自己的座右铭,却到底还是碍于自尊和羞耻,而放弃。
总有人教育她说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总有人说退一步海阔天空。
原来,屈服的感觉竟然是这般,不是那么不可接受。
好像好想堕落呢。
清风凝视着她,感受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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