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被柱子这一下明显的吓到了,但是想想自己的目的,当即壮着胆子,梗着脖子开口: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不成?你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狼崽子,大人说话有什么说话的余地?!
哼!今日不妨告诉你,我家二丫在你家被糟蹋成这个样子,这件事情没完。
要不你乖乖的给我拿二十两银子出来,要不我就天天到你家去闹,到你的学堂去闹,到时候我看你这名声坏尽的狼崽子还怎么读书!
哦,对了,说不定到时候不仅能让你读不成书,还可能让你那病歪歪的娘早日去找你的父亲呢!”
张氏的话已经不能用恶毒来形容,可是此时的柱子就毫无办法。
他孑然一身,就算是不读书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他就不能放任这他娘不管。
李氏身体孱弱,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的样子,眼看着身体已经亏了本元。
如今这幅样子,也不知是安菀付出了多少心血才养成的,若是在背着张氏一闹,他娘若是有个什么好歹,那他便是千古罪人了……
眉头紧紧的蹙着,柱子强行抑制着上前狠狠地打张氏的冲动,咬着牙开口:
“那你说,到底怎样,你才能息事宁人?”
什么作恶的多端的坏人,这些都与他无关,他只要他的母亲好好的,平安顺遂的过完一生。
张氏倒是看着好像是没有想到柱子会这么快妥协,愣了一下开口道:
“二十两银子,只需要二十两银子,这件事我以后便不会再提起一句。”
说话的时候张氏的眼中闪着光,瞳孔中的贪婪尽显。
柱子不是个傻傻的小孩子,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贪婪,眸底闪过厌恶,但最后还是开口道:
“现下没有这么多,可否宽限?”
宽限?
一提到银子,张氏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不做思考,连忙摆摆手道:“不行不行,这怎么能宽限?!我告诉你今日要不你把银子拿出来,要不明日我便去你家闹。
反正我女儿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我这辈子也没什么指望,我定要让伤害我女儿的人付出代价。”
简直欺人太甚!
柱子的拳头在身侧紧握,抿着唇一言不发,这是张红的脸,已经透露出了他的隐忍。
可是这张氏却好像丝毫没有发觉,只是一双贪婪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
少年的心思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若不是担心李氏日后会无人照顾,柱子觉的自己真的会上手直接了结了这个妇人!
“张婶婶,你这未免也太过无理,就算你这女娃娃受伤与柱子有关系,那你大可以报官。
这让人柱子掏银子是怎么回事呀?,二十两文银可不是小数目,像我们这样的普通的农户,人家恐怕是要攒个三四十年的,这未免也太过强人所难了。”
说话的是农丰,刚才张氏理直气壮的向柱子要银子的时候,他便想要找机会开口帮柱子说话。
可是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是眼看着周围没有一个人开口,柱子又明显的是气的不轻,他没有犹豫便直接开了口。
直到说完了这句话,农丰这才反应过来,周围人正都看向自己。
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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