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之词吗?”
事情大概她已经清楚,既然发现二丫的时候柱子还在外边,那张是便没有充分的理由一口咬定珠子便是侵犯了二丫的人。
她其实是不顾脸皮的闹,里正也可以直接将她赶走,置之不理,可是……
农丰听完安菀的疑问,怒意更胜,看着安菀开口:
“本来我爹正是这样想的,他也不相信李婶子会做出这样的事,已经开口要打发张氏带着二丫赶紧去看大夫了,可谁是在这半路上杀出了一个周四,他直接就指着柱子非说他看到刚才柱子从后窗急急的翻出来,鬼鬼祟祟的定然没有做好事,
也就是这样,我爹才不得已将人带到了这里。”
说完农丰小心翼翼的看着安菀的脸色,一时之间不敢吱声。
安菀脸上的笑意现在已经完全的退散,脑海里闪过今日从二丫的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鬼鬼祟祟的人。
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安菀定定的看着柱子开口:
“放心,我今日定不会让你娘出事。”
许是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柱子绕是再沉稳,此刻已经有点傻了,只是讷讷了半晌之后,才开口道:
“那便多谢你了。”
安菀点头,看他心不在焉,也没有开口,只是拍了拍他肩膀。
而这边农丰看着昔日好友的样子,也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开口:
“你放心,有我爹在今齐定然不会让你们娘俩受了委屈,今日他张氏就算是闹翻了天,休想将这屎盆子扣到你身上!
惹急了我便将她闺女在书院里的事当众说出来,看到到时谁还相信李婶子会位为这样的媳妇而算计人!”
一向脾气温和的农丰此刻俨然是动了怒的,说话的时候也不客气的紧。
柱子看着两个迫不及待的为自己出头的好友,刚才烦闷的心情却突然变好了些,目光带着十分的感激的看了看两人之后,开口:
“行,既然如此,那我们今日就一起去斗一斗这恬不知耻,心思恶毒的贼婆娘。”
说完,柱子揽着俩人的肩膀,三人并排一起走向了堂屋
呃……画面有点中二是肿么回事?
堂屋内,里正看着直接坐在地上,抱着二丫昏迷不醒的身体,不停地干嚎的张氏,头疼的扶了扶额开口:
“张氏,你听我一句劝,你娃娃受了委屈我知道,但索性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他们也跑不了,你先去给娃娃请个大夫,安安生生的给娃娃瞧一瞧病,我看着这娃娃脸色惨白的厉害,恐怕是不太妙啊。”
这句话,他已经说了不下十遍了,可是张氏却好像是耳朵塞了筛子,他说别的一说就应,可是一提到让她带娃娃去看病,她就像是聋了似的,一点儿也听不见。
“张婶子好雅兴,自己的闺女眼看着气息微弱,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阎王殿,你自己却还有兴趣在这里缠着里正给交代,只是不知道等着里正把这交代给了之后,张婶子怀里的那个女娃娃可还有福消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