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像是要生病的样子吗?”
农丰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眸子里带着担忧看这身后侧的柱子开口。
书院里的大树的树叶已经落尽,眼看着就要到了寒冬,现下若是染了病自然是要到镇子上的药铺里抓药的,可是这药铺......
想到这里,某个熟悉的身影在农丰的脑海里闪现,但很快的就被农丰驱赶到角落,遂既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柱子,改口道:
“只怕到时候,又要安婉这个臭丫头给咱们看病,哎!也不知道到时候这丫头会想些什么招来捉弄咱们。”
柱子虽平日里不说话,但是心思却最为细腻,刚才农丰的一瞬间的异常,他当然是知晓的,但既然大家都不愿再提,那便没什么好说了,当即顺着农丰的话开口:
“说得是呢,菀菀向来鬼灵精,捉弄了你,连你家阿伯都看不出来。只怕到时候你就算是知晓了菀菀故意捉弄你,你也毫无办法只能受着。”
农丰无奈笑道:“谁说不是呢!不过要说菀菀是真的机灵的不像话,不说别的,就说她拜师学医这件事,她明明拜的是我阿伯的师,可是却是连我阿伯有时都看不出她在什么地方使坏。”
“说到底,还是这鬼丫头点子多。”
“对啊。”
......
农丰和柱子两人吐槽安菀的事情,还是再继续,已经再次回到小院里的安菀,揉了揉自己已经打了五个喷嚏的鼻子,当即甩着袖子就要出门。
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
“柱子喝农丰这两个混犊子,本姑娘就说他们一句,还一句就得了,还没完没了了是咋?真想让本姑娘杀过去吗?!”
采环倒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气急败坏的安菀,当即开口道:“既是心里不服,那便去找啊。”
她印象里的安菀可并不是个能够吃亏的主。
安菀微滞,刚才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失的无影无终。
两只眼睛拉拢着坐在位置上,低着声音开口:“得了吧,今日可是徐夫子的课。”
我还是惜命的,昨日刚刚把同窗和夫子一起揍了个遍,还大庭广众的让祭酒赶两个人出书院,徐夫子知道能把她头给拧下来。
千里送人头什么的,她安菀可干不出来。
看出安菀的犹豫,采环这才回过味来。
安婉虽然不说,但是她昨日也不是完全的失去了意识的,虽不清楚具体的事宜,但是笼统的还是知道了一点。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我。”
一股愧疚涌上心头,采环声音都不自觉的染上了哭腔。
安菀神情微滞,她倒是知道小产的女子容易想不开,可是......却也没想到这么容易便哭哭啼啼的。
当即,抑郁,自杀等一系列字眼在她的脑海里乱窜起来。
安婉登时一怂,当即便看着采环开口:“那与你有半点关系,真是会给你脸上贴金。”
当然,说到一半还不忘观察一下采环的神色,见似是有效之后,再次开口:“不过是夫子看不惯本姑娘的见义勇为拔刀相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