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觉得我这次比赛是作了弊的,那不如这样……”
悠悠的转了个身,安菀看向大家再次开口:
“先从作诗来说,就说刚才的那首诗不算,现下所有的夫子和学子都可以上来与我对诗,在场但凡有能对过我的,安晚这三次比赛的成绩就此作废,如何?”
“安菀!”
“好徒儿!”
吕庭和徐少卿两人惊呼出声。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在场的学子虽然作诗的才艺不好,但是在座的夫子却个个都是卧虎藏龙的。
她一个刚学了小半年的人,又怎么能与这些学了十几甚至是几十年的人相比?!
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叹了口气,吕庭刚要开口阻拦,底下的人却也已经开了口。
“黄口小儿未免太过狂傲,今日我们有心放你一马,却不承想竟然如此口出狂言,难不成你是非要逼迫我们这些人出手不成?!”
开口说话的是一位年长的老者,也是其中一位书院的夫子,说话的时候义正言辞,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人便知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子。
整日里想着的便是靠别人的树,乘自己的凉。
现如今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也是为了背后的利益罢了。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是看不出来的,是此刻却没有一个人反驳,安菀的威胁实在太大,到了他们不得不抵挡和压制的地步……
他这一开口,站在他身后的数人便立刻复合。
“是啊,是啊,没错的。”
“我们今日便给她一些教训,要不然这黄口小儿又怎么会长记性?!”
“是啊,可惜了这个好苗子,只是心绪不正,日里也只该给她些教训了。”
“谁说不是呢?……”
……
吕庭看着整个大厅里一群群年过百半,哥哥回去回来想要无奈他的小徒弟的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脸上满是怒意。
眼看着就要上前,这时一直站在他旁边没有开口的梁文一把拉住了吕庭,而后低声靠在吕庭的的耳边开了口:
“别去,你这徒儿聪明伶俐,今日这事她定然能够化险为夷,你本就被众人怀疑包庇与她。现在,你如果再去,岂不是让那些人有了可乘之机吗?”
吕庭沉沉的叹了口气,恨恨的开口:“那难不成就让他们如此欺负我的好徒儿?好徒儿天资聪颖,不是用来与这些人对诗作画的!”
梁文抿了抿唇,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口:“别急,我来。”
说是他安抚的拍了拍吕庭的肩膀转身走到了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施老面前,而后低着头,不知道在哪人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片刻之后,施老起身,抬步走向擂台,看着安菀和众人开口:
“姑娘磊落,只是现下为时已晚,再行此试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若这样,姑娘即放出了那样的话,那便当场在作画一幅,作诗一首,摆棋局一盘。
由在场的所有夫子和学子解答,三日之内如果有人能够超越与你,这次姑娘的成绩便直接作废,姑娘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