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做何呢?学子们到底是孩子,说这些也是戏言,先生若是当真了,岂不是不太好?传出去也是对先生的名声有所妨碍的。
不若这样,刚才确实也是我们这些做夫子的失职,线下,我们们便将那些刚才口出狂言的学子训斥一番。
然后我们比试依旧在继续,您看如何?”
董国华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坐在台子上的吕庭的神色,现对方的表情没有变,立刻挥了挥手,让自己身边的学子过来。
“你现下便去将先生的随从给叫回来,知府大人日理万机,这鸡毛蒜皮的事情,我们还是莫要烦他了。”
吕庭听着董国华的话,眼皮一翻,当即指着董国华开口:
“你别在这里给我瞎装什么好人,我今日最看不惯的便是你,身为一个夫子不想着怎么叫学子教好,到时整日里有闲情逸致关心别人的学子!
就这岑成仁还说你是是英江镇里有名望的先生呢!我看他是……”年纪大了瞎了眼,一派胡言。
“先生,我的画作好了,可否请裁判拿起来,让各个夫子品鉴一番?”
剩余的话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便被安菀开口的话给堵了回去。
安菀的天赋难的一见,吕庭是打心眼里觉得这姑娘是个可造之材,其实是说出去的话被打断,他也没有丝毫的计较。
而是快速的转身,笑不呵呵的走到安菀的面前将安菀的画拿起,而后看向众人道:
“即是安菀的画作已经好了,那我们便来评判一下。”
吕庭刚才发了一通的的脾气,又直接透露了他便是知府特意请过来的,当场没有一个人敢不配合。
当即各个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十分捧场的开口道:
“先生说的对,既然此试还在进行中,那评判自然是最首要的。”
吕庭接过画,将卷轴上下对折底下的人爱你不能看看清这画作的内容。
在座的人其实十分的清楚,画作没有长时间的练习,根本不可能成事,一个是作画需要选择什么都不知道。
另一个却是已经学习了许多年,并且闻名遐迩。那人谁的画作好一目了然,那就没有什么可以比较的悬念。
可是吕庭的身份他们并不敢得罪,那是知府推荐过来的人,一个不顺,便可决定他们书院的生死。
刚才他们已经得罪过一次了,现下定然不敢再得罪第二次。
吕庭满意勾唇,而后目光带着绝对的欣赏将安菀的看了又看之后,打算转身把画作挂在那一张经过细致描绘的画作旁边。
安菀紧跟在后边,在吕庭将画作挂起的同时,低着声音在吕庭的身边开口:
“先生的那位随从可是真的去请了知府?”
吕庭挂画的动作一顿,看了安菀一眼,眸中带着狡黠。
“去什么去我吓唬他们呢!一群趋炎附势的狗东西,不拿点儿东西震他们一下,他们哪里会怕?!”
说话的时候,吕庭微微的努着下巴俨然一副,我很厉害的的表情。
安菀被逗笑,轻笑了一声,一边帮忙一边夸赞吕庭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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