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儿浪荡的样子,能做什么学问还不赶紧下来!”
“简直是丢人现眼,哪个书院就会收下像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学子,也不怕毁了自己的声誉吗?”
……
台下的人越闹越凶,眼看着就要有争吵起来的迹象。
采环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心里暗自得意的同时,十分虚假的开口阻止:
“众位可是不要再说了,当时知府宴请时我也在场,那日被知府夸奖的才女确实与这位女子有诸多的相似之处,说不定这女子就是那日被知府夸奖的才女呢!”
彩环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只是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在此刻出现,却犹如一个深水**一样,立刻让原本就吵吵不休的人,开始了更加激烈的讨论。
更有甚者甚至直接说安菀就是那得知了才女的名号故意模仿和冒充之人。
台下的农丰看着说话越来越过分的人,早就坐不住了,想要开口阻止,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破坏了宴会的秩序。
能求助于坐在他身前的徐夫子。
“徐夫子,您快去说句话呀,这安菀近日也不知怎么了,就任由这些人这样说她。”
而徐夫子则是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是淡淡的看了农丰一眼,而后慢慢的将案桌上的茶杯端起,抿了一口茶,便不再做声。
是若是仔细观察他拿茶杯的动作,会发现他的手是有些颤抖的,而这个微小的动作若是放在平日里他教的那些学子的眼里,便能一眼都辨出这是夫子在紧张焦虑之时特有的小动作。
而宴会的另一边,一个鹅黄色一群的女子也是看着台上的安菀皱眉。
自从时嘴里还在小声的嘟囔着。
“这农村娃娃果真是没见识,长大能够让人按着头如此的欺负呢,也不知今日和本小姐吵架的勇气哪里去了。”
宴会上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想法,有看热闹的,有诚心挑事儿的,同时也有担心安菀的。
总之便是没有一个人的心思是安静的,但是却除却了一个人,那边是此刻站在擂台上表情十分淡然的安菀。
轻扫了一下台下争的面红耳赤的众人,安菀勾了勾唇,而后转身直接拿起刚才农丰所用的案桌上的笔。
之后,似笑非笑的看了站在擂台上的彩环一眼,随即低下头握着笔,开始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
要是做事定时,也需要一番构思之后才能够下笔,每个用词都必须斟酌到没有一丝丝的破绽和步骤。
而此刻的安菀却并没有任何的思考,并且写字的速度甚至也可以用奋笔疾书来形容。
彩环原本还有一些担心的,但是看到安菀这个样子,也放下心来了。
这作诗向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已经熟读书籍许久,光是写诗词便是练了三年,这才有了今日能站到这里写诗写词。
纵使是这样,对于她来说,也仅仅只是能够将诗作写完。
安菀这样的作为,根本不是写诗而是胡闹!
不悔自己无见识,却将丑语怪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