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柱子显然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而后冷冷的开口:
“我看你是眼瞎了,我们和我们一起玩儿了这么多年,她是因为嫌弃懒得动手,还是因为她觉得今日是诗会不能闹事,你都看不出来?”
柱子越说越嫌弃,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加大步伐,试图与农丰拉远距离。
后边跟不的农丰……
这边池子边。
江晚澄此刻那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位没脑子被人嫌弃,连整她都懒得整。
一本正经的插着腰和那位老者争执个不休。
“宋叔你只管走便是,今日你便是说什么我也不会去的,那人又没有参加科举,指不定能拿个什么回来呢,就算是真的如爹爹所说拿了个举人。
到时我江家手里的良田便不用再缴纳赋税,可那又怎么样?我江家有良田千亩,就点儿付税钱他怎么就交不起了?!”
江晚澄此时觉得自己气的厉害,果然之前母亲跟自己说的话是对的,男人有钱就变坏,是自己的父亲,也会为了那区区几千亩地的赋税而将她推出去换钱。
渣爹,真的是太渣了!
越这样想着黄衣女子竟还觉得十分的委屈,不知不觉就将泪水沁满了眼眶。
宋管家一看到黄衣女子竟是眼角带着泪。当即一下子慌了神。
这下便再也不提让她去前厅的事,就是心急如焚的哄着她,可这已经年过中旬的大老爷们哪里会哄人,一时之间竟然急的满脸涨红,可这江晚澄却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
“敢问老者你们是哪个书院的?可是丢失了什么?”
突然一个清朗,沉稳的男声传来,紧接着一个身穿紫衣的俊朗男子缓缓映入眼帘。
江晚澄被男子的声音吸引了视线,不经意间抬头,便再也挪不开眼。
只是征怔的看着来人不出声,也忘了啼哭。
管家看着身着紫衣的男子进来有些惊讶,他有些想不通,为何刚才还有老爷在前厅交谈的人,如今却已经到了这里。
总是如此,他也依旧清醒的知道,这个人便是姥爷一直想让小姐认识的人,活了大半辈子,这样的情况,他该干什么他十分的清楚。
看着男子宋官家的脸上十分恭敬客气:“我家小姐想要观这后院的景色,只是老奴现下有事,实在是要离开。
烦请小公子帮老奴照看一下我家小姐,带她看一看这园子里的景色。”
柳若笙将目光落到宋叔身边的江晚澄脸上。
对方明显刚哭过,鼻子红红的,一双大眼睛也红红的,再加上那一脸娇憨的模样,柳若笙当即心软。
点头便一口答应下来。
管家见人已经答应,当即很识趣的走开。
“敢姑娘想要从哪里开始看起?”柳若笙抬步走到距离女子两尺的距离开口。
江晚澄此刻有些懵,只是楞楞的看着这个长相极美的男子,而后在男子的话出口的时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的时候,便傻不愣登的开口:
“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