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三个字写在脸上。
王可向来习惯在牢狱里作威作福,安菀如此的挑衅,若放在之前他定然是已经发火了,但是今天他却是一反常态。
而是向安菀行了一礼之后,躬身道了个歉开口:
“如此说来,便是王某没有见识了,那男娃娃您可否告知王某何时这武田能醒过来?”
安菀摸索着下巴,看着王可的眼神,带着些许的警惕,身着了半晌之后不再理会王可,是像目光放在坐在正堂上的县令身上开口:
“岑知府,草民斗胆有一要问。今日状告之事,究其根本便是王铺头到底有没有欺辱他的下属,不知草民说的可对?”
岑知府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为何安菀会开口跟他讲话。
愣着了片刻之后,而后将目光落在了跪在公堂之下脸色灰白的妇人,看了看躺在木板的看起来已经丝毫没有生气的武田开口:
“是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安菀抱拳对着知府行了一礼之后笑逐颜开。
“如此说来,那今日知府不必再去命令衙役们去找些人证物证,便是等一会儿武铺快醒了之后,便让武铺快自己与王可王铺头分说分说,您意下如何?”
“呵!”
安菀此言一出,岑知府还未来得及搭话,这边王可便冷笑出声。
安婉迎上王可的目光。
“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王铺头是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吗?”
王可冷哼一声,而后先落在了公堂之外围观的一群百姓身上,然后在大家都笑出声的时候,捏着嗓子带着些许的刻薄开口:
“男娃娃你这又是何必?针灸之术如此之难,便是当场救不活这武铺快,我们也不会说什么的。
先非要在知府面前充这么大的脸面,当心到时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王可此言一出,周围的人哄笑声更甚,因为那针灸之术救人可是京城里唯一一位太医院首所会的。
普通医者莫说是用针灸之术救人了,就是真的会针灸之术的也是少之又少。更不用说在这如此偏僻的英江镇里。
这是在盈江镇里出现一位年岁尚小且没有药物辅助,针灸便能救人之人,在此刻所有人看来也仅仅只是个笑话。
众人的嘲讽毫不留情,安菀一时也没了反应,只是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王可半天没有出声。
王可笑够了,这才将目光落在了安菀的身上,看安菀竟然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即便觉得安菀是怕了,本来自己刚才所对着岑知府放的狂悖之言。
十分得意的拍了拍安菀的肩膀开口:“黄口小儿日后说话可是却要仔细考虑些,不要说些子虚乌有的话,平白却是招了人的笑话。”
说完王可当即便要转身,却在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安菀开了口:
“王铺头,我这个黄口小儿突然有一问题想要问你,不知您可否作答?”
王可转身听到安菀提如此无厘头的要求,印象这男娃娃定然是因为刚才的事觉得丢人,此刻这样也仅仅只是为了挽回面子。
当即点了点头开口道:“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