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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按照新政的要求,特意将英江书院再次选的地方搁置。那间旧书院从此荒废,在无人提及。
至此,当年那一桩命案就像是随着时间消失了一样,没有人再提起。
但那样惨烈又震撼人心的事又怎么可能真正的消失,是成了百姓口中都不宣于口的禁忌而已。
至于那间书院也便成了百姓心中不能去触碰,也不能去靠近的凶宅。
我还得关于那件书院的事情历历在目,柳若依当即心里打了个寒颤,同时朗读的声音更加的响亮。
安菀看了看对口不对心的柳若依,随即摇了摇头,吊儿郎当的吊着自己的书往前走。
“菀菀你这是……”
柳若依刚读了没两句,便用余光扫到了往徐夫子旁边去的安菀,随即惊讶的开口道。
安菀不知可否的歪了歪头。
“过去让夫子提问,这案桌趴着太硬了,一点儿也不舒服。”
安菀没有说慌,既然能去休息,那她也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况且……,视线落在一旁一旧空空如也的案桌,安菀微不可见的谈了口气,带着些许愁绪。
不过也仅仅是片刻时间,安菀就已经恢复了正常,依旧迈着吊儿郎当的步伐走向的徐夫子。
“可是全会了?”
徐夫子睁了睁眼看着过来的安菀,没有丝毫惊讶的开口。
那样子就好像是早就料到了她会过来一样。
安菀微微挑了挑眉,随即将手里的书递到徐夫子手上开口:
“会与不会,夫子问问便知。”
徐夫子是抬头挑眉看了安菀一眼,没有说话,开始提问。
眉宇间的意思却是不赞成安菀的自傲和自满。
已经是三个月的时间过去。再加上这几日的追赶,学子们学的内容并不少,想要将东西全部记住,那更是难上加难。
许是因为安菀的态度让徐夫子感到不满。
因此徐夫子的提问更加的刁钻,并且没有丝毫的留余地的意思。
柳若依在下边儿看着徐夫子和安菀的一问一答,凑着脑袋纳闷。
这本书她已经读了两遍,就算徐夫子是挨个听。我们的现下也应该差不多了,怎么他看着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呢?
这边柳若依坐在台下,看着安菀和徐夫子,这边徐夫子却是心下越来越惊异。
安菀今日简直给了他个巨大的惊喜。
此女若为男子,定能大展抱负,一飞冲天。
如今科举考的便是四书五经,而最后便是由一篇文章来定输赢。
这几年他教的学子不在少数,但却从来没有碰到过想安菀这样的人。
一说起学问,多数学子皆是摇头晃脑的背了一大堆。
可他们却不知的是,这科举考试虽然考中四书五经,但是其考的内容却是重要的地方在个人的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