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胤俄,胤祯,保泰,保绶,海善坐在一张餐桌旁,在其他客人告辞离席后,他们几人没有离开,留了下来。
裕亲王福全和恭亲王常宁病逝后,保泰袭了和硕裕亲王的爵位,海善封了贝勒。由此可见哥哥裕亲王和弟弟常宁在康熙心中的份量的不同。
胤禟牵着清儿的手把她领入大厅,几个人停下话语,然后都站起身笑看着着两人。清儿欠身跟几人打招呼:“清儿见过各位爷。”
胤禩朗笑着说:“清儿,你该改口叫我八哥了吧。”
清儿一笑,然后低低的喊了一声:“八哥!”
胤禩微笑着点头,面容和煦的说:“这声‘八哥’我可是盼了好久了。”
清儿笑着低首,保泰笑着说:“清儿,忘了我这个哥哥了,怎么也叫起‘爷’来了。”
保绶走到清儿身侧,笑着对清儿说:“清儿,你该叫我二哥!”
清儿面含微笑,低低的叫了声:“大哥,二哥。”
胤禟单手环住清儿的纤腰,笑着对众人说:“前些日子,清儿也一直‘爷’‘爷’的叫我,那叫的,那叫一个酸!”说着用手捂着面颊,众人大乐。
清儿斜着眼嗔怪的看着胤禟,胤禟马上搂住清儿,拉长声音然后说:“得,福晋,不酸,不酸。”说得众人一阵哄堂大笑,连清儿也掌不住抿着嘴低头笑。
胤祯探身向前对清儿说:“清儿,以后我叫你九嫂,你叫我‘十四弟’再叫‘爷’,我可不答应啊!”
清儿笑着回答:“好。十四弟!”
海善看着清儿没有说话,对于清儿,他实在是有着太多的莫名的情愫,从初时对她的耳闻,到初次见面听她弹《霓裳羽衣曲》,从最初的到后来的想念,从听到皇上把她指给九阿哥的心痛不甘到今日见到她的守宫砂,清儿真的是太神秘了,对她这样一个不寻常的女子,他有着太多的在意和关注。
不是不想拥有她,实在是距离太远了,那是远在天涯的距离。
相距遥远会让人思念,可有的时候,咫超也是天涯,而咫尺会让人更加思念。
海善看着清儿的笑颜,忽然觉得感动,这样一个女子原也不应该属于自己,自己配不上她,能看着她,听着她的笑声,也许就是一种福气。
海善笑了,真诚而亲切,目光对上清儿的盈水双瞳,清儿柔柔的叫了声“三哥!”
海善掩住激动,低声答应,胤禟扶清儿坐下,海善也坐了下来。
胤禟看着海善,“怎么,不高兴?你不是老三?叫你三哥你不愿意?”
海善眯着脸看胤禟,“我哪有九阿哥那么挑剔?”
说得众人也笑了。
清儿的酒量不能和这几人比,便亲自为几人斟酒,几人扭不过他,又不好意思麻烦她,清儿便招呼侍女在每人面前放一壶酒。
胤禟示意清儿为他斟酒,清儿佯装看不见,胤禟在桌下拉住她的手不放,清儿不敢惊动众人,只拿眼瞪他。
胤禟毫不妥协的回看清儿,清儿没法子,只好拿起酒壶为他斟酒。
保绶笑着手指胤禟说:“老九,还是我妹妹斟的酒好喝,是不是?”
胤禟扬着腔,“自然,这可不是一般的酒,这是二十年的女儿红。对不对,清儿?”说得众人轰然大笑。
清儿看着众人,不好意思的说:“你们竟然全知道了!”
保泰笑着说:“你敢和太子拼酒,我们都当你是海量呢,原来行的是偷梁换柱之计,亏的这几个酒鬼过去,带了一身的酒味,要不然妹妹就穿帮了。”
胤俄也笑着说:“当时,清儿还说,‘再来一酝’。那气势!简直就是一个气吞山河,若众人知道你喝的是水,那才叫屈呢,你不知道你当时震住多少人!”说着又笑。
清儿嗔怪着胤禟说:“就你多嘴!”
胤禟扬起眉说:“你怕太子知道?”
“太子早就知道,我跟他说过了。”
几人一听,都愣住了。以太子的胸怀,竟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
胤禩盯了眼胤禟,然后垂头不语,面上仍是浅笑。
胤禟回看八哥一眼,然后状若无意的说:“咱们还怕他太子!清儿是我的福晋。”
几人都明白他话中有话,却都没有言语,清儿将几个人的神色瞧在眼里,一笑道:“太子没有在意,这点子小事也犯不上他生气。何况皇阿玛也知道的。”
几人神色略缓,胤禟边笑边说:“清儿,你今儿累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清儿说:“好!我先回去,你们再玩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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