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靖闲……”
“明天会有人来收。”他把一大袋物品扔到门外,关上门,干脆利落。
而我根本不是想要问他怎么处理这些,我是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总不可能是因为我说了不喜欢栀子花味,为我而扔的吧。
我怎么敢这样想。
他的脸上至始至终没什么表情,我却觉得并非如此,反倒有一种说不清的违和感。
直到这一整栋房子的栀子花香随风散尽,季靖闲才如释重负般喘了口气,我的心情也终于跟着放松了一点。
我站在客厅大敞的落地窗前,蓦地碰到了天边的月色,傍晚还彤云密布的天空,此时却风清月白。
“还闻不闻得到?”他问。
在没有栀子花味的空间里,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夜风带来了远处湿润的景致,隐隐丹桂飘香。
“闻不到了。”
如同一出激烈的交响乐落幕,偌大的客厅里,他站在正中央,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我身上,轻飘飘地给我上了一道锁。
“吓到了吗?”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也是前所未有的疲惫。
我猛地摇头,乱跳的心脏如同一只受惊的鹿,根本不敢实话实说。
他冲我招了招手:“过来吧。”
我立刻听话地向他走去,尽管腿脚还有些发麻。我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不由分说直接压在了厚地毯上,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我的胸口。
我还以为他要上我,没想到他只是一动不动地压在我身上,即便是习武出身力大无比的我,也被他高大火热的身躯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我等了两三分钟,发现他真的没有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意思,可我明明感觉到他胯下的东西在抵着我慢慢变硬。
我动了一下,打算解开他的皮带帮他,但他却拿开我的手,从我身上站起来。
“靖闲,你不需要解决一下吗?”我依旧坐在地上,目光看向他胯下,那里明显鼓起了尺寸不小的一团。
“时尘,你不怕我吗?”季靖闲蹲下/身与我平视,眼底隐隐泛起赤红,“现在的我,可能会让你很疼。”
他在警告我,但我依旧摇头,我甚至还有些安心,因为他终于有了一点和刚才不一样的情绪。
尽管,我的确有些害怕,因为我知道,他说会让我疼,就一定会让我疼。
“没关系靖闲,我不要紧的。”
最后,他还是没有上我。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收到了一条江鄢发来的消息:“他今天反常么?”
“还好,就是扔了一些东西。”
我一面回答得有所保留,一面又期待江鄢给予我一些提示,但事实证明,是我太贪心了,江鄢再也没有发来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