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刀玉未麻

我个忙吧。”

    “我不是哪个忍者村的忍者，我只不过会些忍术而已。”

    宇野说着，眨了眨眼睛，继续说道。

    “如果……什么忙，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

    “你和奶奶的养女志麻姐姐过世时候的年纪差不多。而且，都是银发有相似的地方。奶奶近些年因为年纪大了，头脑时常糊涂。至少在奶奶不清醒的时候，请你装作志麻姐姐。奶奶太思念志麻姐姐了，我想借此聊以慰藉。”

    “好。”

    宇野点了点头，她贪婪地注视着这张与新树相似的脸。哪怕是欺骗别人，欺骗自己，她还是舍不得这张熟悉的脸撩动*屏蔽的关键字*的热度。

    “那太好了！那你叫什么名字呢，我真是要谢谢你。”

    布刀玉未麻说着，脸因为兴奋又变得微红。

    “名字……”

    宇野嘟囔着，慢慢地扶住了涨痛的脑袋。药师宇野，千手宇野，芍姬，宇智波芍姬……

    她在这么多年来，扮演了这么多个不同人。她在记忆碎片里看到自己向他人诉说自己因为信仰宗教被药师一族驱逐。千手一族厌弃了她，就连奋斗了半生的宇智波一族最后也无法接纳她。或许宇野这个名字，在她残缺不全的记忆里窥视开来，也完全有可能是信口胡诌。她到底叫什么名字，她又到底是谁，她也不知道。

    宇野捂着涨痛的额头摇了摇头，抽了抽鼻子，鼻音颇重地开了口。

    “我……可能叫宇野吧。撞到脑袋，记不清了。”

    她皱了皱眉，顿了顿，继续说道。

    “既然要扮演志麻，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志麻吧。”

    ……

    相处不过数月，宇野便轻车熟路地沉溺在了与这个“小新树”相处的日常里。宇野自自己的浴衣口袋里翻出了似乎还颇新的黑白照片，只可惜那照片上的图像被水濡湿刮花得什么也看不清。宇野的记忆中有短暂的空白，可现在一切蛛丝马迹都无处可寻。

    在宇野循序渐进的询问中，宇野知晓了这个时代已经距离战国时代过去了近百年。第一届忍界大战，第二届忍界大战，第三届忍界大战。这个由千手柱间的理想构筑的忍者世界战火连绵不断。

    宇野和未麻三人居住在汤之国与火之国边境，是个两相不管的地带。经常有山匪劫掠，奶奶的养女志麻便是在未麻不记事的时候死在了战争的流火中。临近国家火之国战火已然焦灼燃烧着，短暂的休战期过后，或许战争的余热或许很快便被波及到临近的国度。

    这个一次次被战争摧残的忍者大陆，这个没有宇野珍惜之人全部死去的时代。宇野像一个卑微的叛逃者，逃离了一切，可却摘不掉深压在脊背上的枷锁。那是所有不甘和怨恨郁结的产物。

    她如今已经饱尝了错愕和悲伤，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那些黑暗且虚无缥缈的手段。

    对于秽土转生的研究停滞不前，宇野趁未麻及奶奶不察间灭了尾随的贼寇，数天的黑夜之时辗转在山匪隐匿的山头，锋利的镰刀依旧如往日那般浸染上鲜活的热血。她得到数个祭品，进行了数次实验，却依然聊无转机。

    在洗干净夜晚指甲缝残留的鲜血之后，宇野依旧在早晨早早醒来，和未麻及奶奶一起准备着早饭和即将去集市叫卖的红豆饼。

    “志麻！帮我把糯米递过来。”

    “未麻，你和志麻一起把做红豆饼的面和了。”

    奶奶苍老却欢快的声音在狭小的厨房中不绝于耳，宇野和未麻面面相觑，微笑着用了个小型水遁，那面就很快就均匀地和好了。

    “你的忍术，好有趣。是谁教给你的吗。”

    “是…我的家人教我的。”

    “你想学忍术吗，我可以教你。我看你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

    “真的吗……那谢谢你了，志麻老师！”

    “如果会忍术的话，就不怕小混混骚扰还有山贼和盗贼团了。”

    她眨了眨眼睛，那双与新树极像的杏眼望着宇野，露出了一个腼腆却明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