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因为央央她已经往前走了,你也应该要往前走,想想你的父母,你的生命里不只有爱情,还有责任和使命。”
“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人生哪有一帆风顺,向前跨一步,说不定更适合你的缘分就在不远处。”
时琰声音尽量放缓了说道。
并非是他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因为事实如此,周昂现在要做的只能是向前看。
当初他与江离央在一起的时候他也衷心的祝福过,只是后来两人分开了, 并且两三年的时间都没有再联系复合,也只能说两人没有缘分罢了。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量,缓缓道来像春日暖风,像能融入冰雪,只给人一种安定的力量。
但就是如此温和的话,在周昂听来却是句句都像一把无形的刀子在往他心上割。
割的他皮肉绽开,鲜血淋漓。
纵使如此痛,他也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
那就是江离央真的不爱他了,她是真的放下他了。
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还站在原地,被过去的一切缠绕,割凌。
他已经不知道究竟该怪谁,究竟又是谁的错才成就了如今的局面。
回想开始到现在,他和江离央之间好像都只能用无缘两个字来解释。
一切的一切,巧合也好,人为也罢,他不得不承认,他们就是错过了。
并且真的再也不可能了。
他只是不甘心,他知道的太晚,并且江离央真的是一点让他挽回的机会都不给。
哪怕在他知道真相后,给他机会让他挽回,她要说她真的不爱他了,那他就真的放手。
至少那样他不会留有遗憾。
可是她一点机会都不给他,转身就嫁了人。
这让他怎么甘心,怎么不心痛,又怎么释怀,这遗憾怕也只能随他一辈子了。
呆怔了很好久,他才神色木木的问时琰,“你打算什么时候带她回时家老宅。”
他问这句话的含义他们都懂,时琰一但带了江离央回时家,那就等于公开了。
从此以后江离央在他周昂这里就真的是他的小舅妈了,不管人前还是人后,他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胡闹了。
他似乎也有些懂了时琰为什么跟江离央领证了却一直没带她回时家老宅的用意。
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吗?
但他并不感激。
“快了。”
时琰答道。
也不知道周昂在想什么,他双眼无神的点点头,嘴角扯出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
回到铭湖郡,孙婶一见江离央回来了,热情的。
又有些心疼这太太三天两头的生病。
进屋后,时琰自然的替她取下帽子和围巾,每次她一出门,他就必须将她捂的严严实实的,生怕她感冒生病了。
感冒本是小事,她自己都没太在意,也没觉得自己有那么矫情。
但时琰总是不容分说的就是要把她包的像粽子一样。
她带了些好奇心的问他,他脸色稍微有些难看的说因为她感冒了会让他心疼,也会让他提心吊胆。
江离央只好随了他。
脱了帽子和围巾又还有厚厚的一件羽绒服,家里开了暖气,不需要穿这么多,他顺手就替她脱了挂在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