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熊姐姐?”子薰眼前一亮。
”嗯,熊姐姐五岁开始学刺绣,到现在已经十五年了,她的绣品在绣庄里是卖价最高的,很多人抢着要“。
“她二十了?”子薰问。
“是啊,熊姐姐今年二十”,钰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这个年龄此时此地算得上大龄剩女了,她能抛头露面,经营一家商号吗?
“还没成亲?”子薰又问。
“没有啊”,钰瑶一脸迷惑,问这些干什么?
“她叫什么名字?”
“熊倩”
“让熊倩当掌柜怎么样?”子薰问。
“啊?”钰瑶一时没反应过来。
别的不清楚,熊姐姐管账还是挺有一套的,家里的各项收入支出,田产宅院等相关账册,都熊姐姐是看完账后理出头绪,再禀告母亲定夺。
钰瑶看过熊姐姐镇整理的资金收支,条理清晰,一目了然。
“我看行“,钰瑶道,“咱们卖什么呢?”
“卖水果罐头,《齐民要术·作菹藏生菜法》中记载了罐头的制作方法,‘梨菹法,先作漤(以盐渍果),用小梨,瓶中水渍,泥头,自秋至春,至冬中,须亦可用。’”子薰回忆着书中的内容,“又云一月日可用,将用去皮,通体薄切,奠之以梨漤汁,投少蜜,令甜酢,以泥封之。”
“咱们把制作工艺改进一下,陶罐加热后装入瓶内,用木塞塞住瓶口,最后再蜡密”,子薰接着说,“咱们还可以卖腌菜”。
“好,我家在城外有田庄,正好可以用上,我跟熊姐姐说一下,商量一下找些人手,去采购水果。”。
钰瑶的心中重新燃起希望,美好的生活画卷在她面前徐徐展开。
在对未来生活的无限憧憬中,肚子开始疼。
“疼?”钰瑶紧紧抓住子薰的手。
事先备好的产婆和女医急忙进屋,一切准备就绪。
钰瑶疼得越来越凶猛。
钰瑶的母亲夫人、二婶冯胜夫人、国公夫人闻讯都急匆匆赶来。
戴思恭也被请了过来,在院中隔空指导产婆。
越来越疼,无止无休,力气快要用光了。
含了一块参片,稍微喘息一下,使出体内的洪荒之力,钰瑶疼晕了过去。
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屋里屋外都松了一口气。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个小公子”。
孩子长得虎头虎脑,跟邵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冯夫人看了一眼,勉强地笑了笑,倒是冯胜夫人十分喜欢,“哎哟,我的小乖乖”。
国公夫人打赏了医女产婆、丫鬟仆妇。
子薰盯着丫鬟把产房收拾干净,给钰瑶换上干净衣服,然后去厨房炖鸡汤。
沐英抽时间回来了一趟,看着孩子憨憨地笑起来,“我能不能抱抱?”
奶娘把孩子轻轻地放到他手上。
这个奶娃娃刚吃饱饭,正睡得香甜,连换了个怀抱都没察觉。
“给孩子起个名字吧”,钰瑶说。
“好,等义父回来,我马上说”,沐英道。
在沐英心里,给孩子理所应当是义父的权力,义父是孩子的爷爷,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