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虽然看不清透口罩后的脸,但也知道,这开口的是花智。
他没搭啌,在这里,就他是最没有说话权的新兵蛋子,还是不要开口的好。
“都是皮外伤,你们俩给他清理伤口就行了。”四眼军医说完,就让开了。
两个女兵上来,打开不锈钢方盘里的酒精棉盒子,用医用镊子夹了一块酒精棉出来,在高飞的伤口上紧贴着擦。
疼啊,高飞不自觉的咬紧了牙关。
班长看高飞那样,说道:“之前逞能时候怎么不想到会这样,以后看你还冲动。”
女兵擦着酒精棉的时候,四眼军医在边上朝班长王刚问道。
“你这新兵蛋子是怎么搞的,这不像是摔的。”
三班长王刚看来和四眼军医很熟悉,倒是很平淡的讲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不过,三班长王刚真的很不会讲故事,从头到尾,都讲的平平淡淡的,一点热血与刺激都没有,就是事件本身的主人高飞,听的都没有感觉。
“王班长,你们班长有这么一个刺头新兵,那可有你受的了。”正在做最后包扎的花智,调笑的说道。
王刚苦笑:“刺头吗,也不全是,至少他各方面还算可以吧。”
这算的上是一个好评了。
包扎完之后,3班长王刚带高飞回去,连队还在继续训练,不过连长竟然开口给高飞安排了一项任务,不用他留着继续训练了。
至于任务吗,也不是什么像样的任务,就是烧锅炉。
部队战士晚上洗漱要用热水,每班喝的水,也要是开水,这新兵连又不比老连队,还配有电烧水炉,只能烧锅炉了。
其实烧锅炉也没那么难,说起来还是很容易的,只要看着,该加煤块加煤块就行。
到了训练结束,高飞在被叫回了队列,随连队回去了。
晚饭之后,照常的看新闻,接下来,就是各班自田安排的时间了,三班长没有安排学习任务,让三班的新兵们自学,如果想写信的,就写信。
高飞不想自学条令条例,他决定还是像其他人一样写信,可是他仅写了一段,就把信写完了,他倒是想像别人一样,把部队的经历写下来,给家人看。
可是他在部队,惹了不少事,那怎么能写进信里呢。
高飞不写了,他看向了边上的王洋,见王洋往一个本子上写,他还以为王洋是缺少信纸用,就将自己的信纸递了过去给王洋。
“写信那能不用信纸,你要写本上,寄回去了,你爹妈都觉得你在部队过得多不好吧。”
王洋将高飞递过来的信纸给推了回去:“我可不是写信,我这是写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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