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想到这画是用来表明自己的心意,送给心上人的,而魏祁刚刚口口声声说要送给值得的人,刘浩面上的表情就阴沉的几乎要滴出墨汁来。
简直是胡闹!
按照程娇娥解说的意思,魏祁这是在像他示爱?刘浩只觉得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魏盈盈看自家哥哥被堵的没话说,连忙道:“程娇娥,你未免也太不要脸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然送这样的画给我哥,我哥坦荡,故而没看出来,你还好意思说出来?”
一时间,众人看着程娇娥的眼神都鄙夷起来。
程娇娥手指掐紧袖子,“魏盈盈,这画可不是我当初自己要送给魏祁的,是你哥他自己寻我要的,以往我和你哥有婚约,你和你哥要什么东西,都是与我说一声便拿走了,我若是不给,便是小气抠门,这些话可都是你说的。”
魏盈盈脸上霎时烧起来,滚烫滚烫的,“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明明是你自己要买那些首饰给我,我可没有强迫你。”
“不管是我自愿也好,还是你变着法子问我要也好。”程娇娥上前一步逼视着魏盈盈,“这些我都不打算追究,毕竟是以往的事情了。”
“但,魏公子,你我既然如何已经解除了婚约,我送给你的东西,你便是不还回来,也不该拿出去借花献佛。”程娇娥声线清冷,“更别说,连这画的意境都没弄明白便胡乱送人。”
魏祁张嘴想要反驳,但此事本就是他做的过分,他下意识看向刘浩。
见刘浩铁青着脸,魏祁知道自己今儿不仅没有讨好到刘浩,反而将人得罪的死死的,再留下去只会自取其辱,当即咬牙道:“盈盈,我们走。”
这般行为,竟是半点风度都没有了,刘浩眼底满是失望。
经过魏祁和程娇娥这么一通争执,前来贺寿的人都是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来了。
刘素素见屋子里的气氛降下来,禁不住恼怒的瞪了程娇娥一眼,“程小姐倒是能言善辩,只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程娇娥这样凶悍,却是不适合去给人贺寿。”
程娇娥转眸看向她,暗自叹了口气,刘素素是刘浩的幼女,向来得刘浩宠爱,性子娇纵要强,最见不得的便是有人比她好看,因此程娇娥昨儿便叮嘱了青韵给自己挑身能现出气死又不会抢了风头的衣裳。
她就是不想和刘素素起什么冲突,谁晓得,这刘素素现在还是盯上了她。
程娇娥无奈的叹了口气,像是听不出她话语里赶人的意思,脸上浮现出笑意来,“刘小姐,我这人便是穿上这身花衣裳,依旧是貌若无颜,不得人喜欢,便只能凶悍一点了,若不然,岂不是要被人欺负?”
“若刚刚是刘小姐处于我这个位置,便单单是为了小姐的美貌,这厅内的公子们都要帮着说话了,因而小姐你性子温柔,我是万万都比不得的。”
甄婉儿听刘素素讽刺程娇娥,心中正难受,准备反击回去时,便听到她这番话,立时目瞪口呆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