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如何知道侍女月在哪儿呢,她是否还安好?
晚间,公子湮来到了听风阁,他喝得不省人事,舌头都捋不直,仆从只听清一句开门,等门打开后,他便被侍人白背了进去,夫雪婳赤脚走到床榻边,看着闭着双眼的公子湮,“下去吧。”
忽的公子湮睁开双眼,眼神迷离,轻轻一拉便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大手包裹住她的双脚,“大夫说你畏寒,不要赤脚。”
她回想起刚开始成婚的时候,他见她赤着脚也轻轻斥责过她,公子湮翻身到了夫雪婳身上,双手压着她的肩,H呼吸间带着浓浓的酒味,她本能的想推开他,公子湮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普通骨碎般的疼痛。
“怎么?如今想要推开我?”似乎夫雪婳越挣扎他便越用力拉扯她,便是在这种残暴的动作中撕碎了她的衣裳,即便夫雪婳痛苦不堪,他也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动作,身体一起一伏。
过了许久他或许累了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夫雪婳找出完好的衣裳穿上,给自己身上淤青的地方涂着伤药。
这时候听风阁的大门被打开,叶小君走了进来,看着一片狼藉,再看了看正在抹药的夫雪婳,极力压制自己的愤怒,“来人,扶公子回去。”
公子湮便被穿好衣裳,“夫雪婳,你可真是好手段,身子都这般脏了还让公子湮念念不忘。”走时她还嘲讽的看着夫雪婳,随后公子湮便被人带了出去。
夫雪婳看着她,是她做的吧,不过她又是如何做的,公子湮也不该怀疑她的,她总感觉这中间少了些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她穿好衣裳,看着涟漪过后的床榻,又出门盯着原本有一滩血迹的地方,她该如何还自己清白,东离是否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自己会不会成千古罪人,后人又会怎么写自己,东离期间,曾有这样一位夫人,她不洁身自好,不履行两国之间的责任,导致战火四起,民间百姓哀声怨道,她是千古罪人婳女,会这样写吗?这都是最轻的写法了吧,如果因为自己引起战火。
次日,她用尽全力打开听风阁的门,两把矛便拦在她的面前,“我要见公子。”
两个仆从冷哼一笑,“夫人还是好生在里面呆着吧,公子怕是无暇顾及夫人,此刻正在叶夫人的院子里。”
夫雪婳关上门,他在叶小君的屋子里,昨晚还在自己这里,她又想着怎么见到公子湮,高墙大院她也翻不出去,听风阁的侍女在夫雪婳出了事后都下了狱,只有侍女暮不在府中躲过了一劫。
她听见了夫雪婳的话,便偷偷的待在揽月轩门外,等公子湮出来了便冲了上去行了一礼。
“公子,夫人想见你。”像是正常的婢女般,但叶小君略带惊讶的看着她,她封锁了听风阁的所有消息,且听风阁的所有人都撤走了,为什么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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