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慢些吃,凉。”夫雪婳坐在马扎上,双腿闭拢,双脸踩在炭盆上,两个胳膊靠着膝盖,左手捧着碗,右手拿着汤匙好不快活的吃起了冰。
“月,你要不要尝一口。”她用汤匙把冰块送到侍女月的嘴边,她看了眼夫雪婳,边吃了进去。
“王女,这冰虽说凉,但是吃进去好畅快。”她结结巴巴的说完这句话。
“是呢,很是畅快呢。”似乎是在感叹似乎又是在回答侍女月的话,两个人的嬉笑声从屋子里面传出,在房檐上面的公子硕也静静的坐着。能自由进出公子府府的人也只有这几个人了。
第二日,公子府的他人依旧在忙碌,“王女,今日穿什么衣裳去探望嘉禾王女?是穿素雅一点还是喜一点的?”侍女月把夫雪婳从床榻上扶起,在洗漱时便问着端坐在梳妆台前方的夫雪婳。
“今日去探望嘉禾王女,她有些身孕,便穿那身绣有腊梅的白衣裳好了,既不过分素雅,也不过分喜庆。”侍女杨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的便是那身衣裳。
“那大氅呢?大氅该穿什么?”
“大氅?大氅穿那个淡黄色的怎么样?既不和明黄色相冲,又能凸显身份的尊贵,喜庆素雅更搭不上边。”侍女月突然从旁边插了句话。
“这样不好,淡黄色的大氅和那件腊梅衣裳不是很衬,王女还是穿素日里穿的那件白色大氅吧,虽说素雅,但好在到了平定候府就会拿掉的。”
听到这句话月芽一时有些气磊。
“好,都听姑姑的。”夫雪婳一如既往的淡淡的笑容。
马车哒哒哒的往前行驶着,雪也在继续下着,只是没有之前的大,夫雪婳到了平定候府,摘下头上大氅的帽子,侍女月给她弹了弹身上的雪,也有人上来给她换了新的暖炉,平定候府的婆子眼疾手快的带着她去到嘉禾的小院,嘉禾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即使是躺在床上的,但脸上的喜悦之情再也遮掩不住。
“五嫂嫂,好几日前就叫人跟你说了,你今日才来看我。”她又换了一副委屈的表情。
“嘉禾妹妹有差人来跟我说过吗?我属实不知道。”其实她知道的,不过是公子湮后面才跟她说,她就当作不知道好了。
“当真?汤,去将几日前给五公子府报喜的人叫来。”侍女汤便下去了,很快那个人也来了。
“就是你去通知的公子府,为何五嫂嫂毫不知情?”
“回王女的话,奴在去公子府府当日,遇到了正好回府的公子湮,便跟公子湮说了,奴说的句句属实。”
“好,那你下去吧。”仆从走了之后,嘉禾拉过夫雪婳的手,“定是五哥哥没告诉你,听说五嫂嫂前几日一直操劳着。”
“想来是公子怕我累着,所以没有跟我说,好像我从王宫回来,似乎提起过,只是记不太清了,左右也是在这两日要过来的。”她搪塞了过去,她怎么会说是自己偷懒过了几日才来的。
“五嫂嫂,我听说你今日要来探望我,我便差人去请了六嫂嫂过来,咱三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就没有好好聚聚了。”
“也是,是许久没见到美君子了。”窗外的寒风今天大得很,能清晰的听见呼呼的声音。
“我想打叶子牌,你不知道,我日日都在房间里面都出不去,外面雪下得又大,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公子阙生怕我出门摔到磕到,今日五嫂嫂既然来了,定是要陪我解乏的。”
“那是自然。”
“那五嫂嫂先去暖阁等我,我梳洗好了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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