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瞧嘉禾和公子阙一前一后的回到殿中呢。”宴会已经快要接近了尾声,每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静静的等着宴会结束,夫雪婳看着嘉禾他们回来,便跟公子湮说了起来。
“他回来过几次,和嘉禾二人也算是旧识。”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公子阙,公子湮也只是坐着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是可惜了,白将军就这么一个独子,又年少体弱,只得封一个爵位,留在封禹城了。”一旁的公子迹插嘴说了起来,夫雪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了一下,随即微微的点了个头,没做多的评价。
“如此甚好,嘉禾也不用远离京城了。”美君子不停的吃着东西,“粽子这东西,曼罗国都没有的。”
在东离王离开之后,公子湮将夫雪婳扶了起来,走到郑夫人的旁边,跟她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回到了五公子府,阿暮将早上夫雪婳众人包的粽子端去了膳房,二人坐在院子的梅树下,侍女月端来菊花茶给夫雪婳和公子湮满上,公子湮尝了一口,淡淡的菊花味中有些一丝丝的甜味,眉头微微皱起,他喜欢喝苦茶,认为那才是茶水的味道。夫雪婳轻轻的招了招手,银儿款步向前,端起公子湮面前的茶水下去,没过一会儿新茶便被端了上来。
“这个茶,不像是我平日里喝的。”喝了一口新上来的茶,抬眸看向夫雪婳嫂“倒像是,龙井。”
“公子说得确实没错,这是妾从南祈来时和嫁妆一起带过来的。”夫雪婳将公子湮杯子里的茶水添上。
“明日随我去外祖家吧,早些休息才是。”公子湮站了起来,作势要离开。
“诺。”夫雪婳行了个礼,便去了汤池,汤池的水也早已经备好了,她褪掉身上的衣裳,走进了汤池,上次风筝摔的疤还若隐若现,她低下头,摸着腿上的疤。
“用了公子的药,王女的疤果然淡了些。”侍人月拿过来寝衣,放到一旁,跟汤池里的夫雪婳说着。
“王女,果儿说,公子离开了府,说是公子迹与人起了争执。”进来的是侍女杨,躬着身子站在汤池旁边说。
“姑姑可听说是什么事吗?”汤池的水在夫雪婳的身上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水珠,她的皮肤犹如凝脂般的好。
“听来的人说,美君子今日去宫中,戴的是一只卿石拥福簪,可王上新得的宠妃柳夫人瞧上了想要,美君子自是不允,二人便争执了起来,公子迹听说此事,气急了推搡了一下柳夫人,柳夫人当即不干了,便去王上跟前告了状,说公子迹对她大打出手。”侍女杨走到夫雪婳的身边,给她仔仔细细的理着黑发。
“王宫中从不缺这些玩意儿,为何柳夫人偏要美君子头上的那支?”
“柳夫人是御史大夫的嫡女,进宫不久便得到王上的恩宠,御史大夫和公子迹母家向来不合,想必这次的事是王上有意为之,为了打压六公子府的势力罢了。”侍女杨示意侍女月把沐巾拿过来。
“本是柳夫人有错在先,可公子迹动了手,便便有些难处理了。”难怪公子湮匆匆离开。
“柳夫人恃宠而骄,本就是故意找茬,又加上王上的刻意纵容,公子迹是百口莫辩,被罚跪在王宫书房的门口。”侍女杨的这句话,在告诉夫雪婳的过程中,同时也说了尽管公子迹如何远离朝堂,王上依旧会对他有所猜忌。
夫雪婳转过来,趴在汤池边,“公子定是想好了对策,才去的。”她站了起来,由侍女杨和侍女月擦干身子,穿上薄薄的寝衣。她打开抽屉,拿出盒子,看着里面静静的装着的流云笛。只是用手从上至下的摸了摸,便放了回去。
“夫人,有南祈国来的信件。”外面响起了侍从的声音,侍女月随即出去拿了信件进来?
“南祈来的信件?”夫雪婳接过侍女月手中的信件,上面写着王女婳亲启,打开信封,一封字迹飘逸的字映入眼帘,是公子奕写过来的。
“思来想去,总归有些放不下王女,想问问王女的近况,在东离的生活是否舒心,假以时日,臣定助王女回到南祈,信封里的枫叶,是臣特意去取的,既不能陪伴王女左右,便让枫叶代替臣保护王女,臣如今在边疆,远离了都城,倒也是过得自在,只是王女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望王女珍重,一切都好。
奕”
在夫雪婳看信的时候,公子奕在边疆的帐篷里就着盐菜吃着馒头,刚打完一仗的他,脸上都是脏的,心里想着,信件此时应该已经到了东离了吧,她看了吗?会有回信吗?他摇了摇头,怎么会有回信呢,是自己亲手放开她的手的。
夫雪婳笑着看完信件,将信件放进了抽屉,“是奕哥哥来的信件,说在边疆过得好。”或许是许久没有看见南祈的文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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