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的腿还是要早些回去才是。”首先开口的是嘉禾,公子硕走过来,学着嘉禾的模样,说着同样的话,这个场景夫雪婳一下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公子湮将她横抱到点心的地方,自己坐在一旁,公子硕坐在夫雪婳的对面,看着她,因为你喜欢吃糖葫芦,所以想给你买糖葫芦,因为想给你买糖葫芦,所以给每个人都买了,因为想逗你笑,所以装得和没事人一样。
或许夫雪婳早就忘了当初发生的那些事,但他一辈子都不会忘。
侍人白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只鸡,“公子,鸡奴抓到了。”这句话其实里面还有一个含义,他不是专门去抓鸡的,而是去抓那根线是谁绑的,抓到鸡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抓到那个人了,怕别人知道,他让他回来的时候带只鸡,这样就能解释侍人白为什么消失了。
鸡被抓了过来,白拿到一旁用刀子割破鸡的喉咙,其他的侍卫便去找了一些柴回来,一切都准备好了,火也生了,鸡也架在上面烤了起来,鸡烤熟之后,公子硕将鸡拿了过去,“我给你们分。”他首先揪下一个鸡腿,递到了夫雪婳的对面,“五嫂嫂初来乍到,五嫂嫂先吃。”
夫雪婳接过鸡腿,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笑得很灿烂,公子硕挨个把别的都分了,剩下的一个鸡腿在自己手上,因为鸡是从左到右开始分的,他从夫雪婳那里分,分完之后自己剩下另一只鸡腿,这样别人也没有注意,就公子迹也没有注意。
可公子湮,他们二人手里都是鸡腿,而自己手里只是一块鸡胸肉,而公子硕看夫雪婳吃鸡腿的模样,眼里的星辰是挡不住的,公子湮没有做声,只是也看了一眼身边的夫雪婳,让侍人白再去抓几只鸡回来。
“要是有盐巴就好了。”夫雪婳看了看手里的鸡,毫无味道,实在是难吃得很。虽然吃的还是很慢很小心,但是嘴角还是沾上了油,夫雪婳从她的腰间拿出她的手帕,擦了擦她的嘴角。这个样子是极其温柔的,是他们许多年都没见过的样子了。
夫雪婳的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的红霞,心跳加速的感觉也是在的,她没好意思抬头看公子湮,也没有抬头看别人,放下手帕,公子湮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一日又这样过去了,虽然夫雪婳受了伤,但她总觉得,自己心里像是抹了蜜一样,以前奕哥哥也这样对待过自己,但是两种感觉是不一样的,什么时候对公子湮的态度开始改变了的,是那次在汤池边看到他的伤疤的时候吗?
二人回到了府中,躺在床上,公子湮也在想,什么时候他开始改变对这场和亲的态度的,是看见那张画像的时候,那双清澈的眼睛吸引了他,再是什么时候,他想把她占为己有的,是公子硕说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女子的时候。
一切都在悄然改变,情愫也在发生着改变,这几年来,他从未敞开过心扉,也从来没有接受过一个人,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两个人躺在一个内室里面,却每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想法,而六公子府里,躺在一张床上的公子迹和美君子在窃窃私语的说着什么。
“迹,你见过五哥哥这个模样吗,我嫁给你这么久,从未见过,想当初,你还信誓旦旦的说,婳女过得一定没有我好,这才多久啊,你看看。”她拧了一下公子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