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通往帝国之路（八）

    决斗审判结束了，太阳武士哈瓦尔德接替了临时门卫队长的职务，并迅速收拾了局面，似乎他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瓦尔卡王子，我很抱歉在之前的交锋中没有认出你来。我确实从您身上感受到了皇室成员应有的非凡优雅气质。\"他恭敬地说道。哈瓦尔德把手举到胸前，跪了下来，这是对地位高的人的礼仪。

    \"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见到您，哈瓦尔德爵士。\"法赫尔说。他把哈瓦尔德扶了起来。

    哈瓦尔德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谁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我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您，殿下。\"

    法赫尔静静地看着哈瓦尔德的脸色，哈瓦尔德身上流淌着部分北方人的血液，即使他是在文明社会长大的人，野蛮人的痕迹依然存在。

    \"欧伯队长会怎么样？\"

    \"我们会审问他，让他说出真相。在他说出真相之前，他不会被释放出狱。\"

    欧伯被关在大门口的地下监狱里，他的所有权利都被剥夺，他被铁链捆绑着，场面惨不忍睹。

    太阳武士哈瓦尔德轻而易举地接管了城门的指挥权。由此可见，城门是多么的混乱，士兵们对城门队长又是多么的不信任。

    \"如果不是你，哈瓦尔德爵士，决斗审判后就不会这么容易解决了，谢谢您。\"

    法赫尔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在最坏的情况下，雇佣兵和城门守卫会打起来。

    \"欧伯无论如何都会被取消身份的。这几天，我正在调查关于这里的门卫队长的评论。关于第十二门卫队长工作不力的传言已经传到了皇室的耳朵里。哈瓦尔德说：\"太阳武士有时会处理这些琐事。

    太阳武士团是一支由皇帝直接指挥的部队，骑士团的成员要么是完全的野蛮人，要么是混血儿，这意味着他们与帝国贵族没有任何关系。

    太阳武士团是一群与贵族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他们比其他人更公正地执行命令。

    法赫尔知道太阳武士团成立的复杂原因。

    太阳武士团是一个独立于贵族社会的武士团体，他们一接到命令，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杀死对手，并将其首级献给皇帝，即使目标是地位崇高的贵族也不例外，因为对太阳武士来说，只有宗教信条和战士之间的荣誉才是最重要的，他们不会轻易为世俗的欲望而改变初衷。

    另一方面，帝国钢铁骑士团很难与贵族打交道，因为他们的绝大多数成员本身就是贵族，绝大多数贵族与其他贵族关系友好，帝国钢铁骑士团当然忠于皇帝，但归根结底，他们是为家族的财富和荣誉而行动的贵族。

    \"贪官污吏是毁掉帝国的脓疮。有了脓包，就必须在它变大之前大胆地把它割掉。\"哈瓦尔德评论道，暗示着欧伯的未来。

    \"那你为什么不问尤里克犯下的罪行？\"

    法赫尔一问，倒是哈瓦尔德惊得睁大了眼睛。

    \"什么罪行？只要格里蒙副官的话是真的，就没有理由惩罚尤里克。尤里克的行为是正义的报复。格里蒙死了，他的供词就不可能被收回了。\"

    战斗结束后，格里蒙最后一次闭上了眼睛，他的尸体被烧毁，灵魂回到了太阳神的身边。

    \"......我相信太阳神不会鼓励报复的。\"法赫尔说。说完，他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一定是疯了。'这本来是可以一笔带过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在挑衅，受教士和学者教育的法赫尔是个虔诚的信徒。

    \"殿下，虽然太阳神教导我们要宽恕彼此的罪过，但人类已被世俗所侵蚀。如果不惩罚他们，他们是不会悔改的。就像我母亲的异教徒种族在经历了无数痛苦后才最终皈依一样。\"

    哈瓦尔德感觉到自己身上流淌着野蛮人的血液。汹涌的血液接近于激情。有时，野兽的意志决定着他的行动，而不是太阳神的信条。每当哈瓦尔德感受到体内涌动的激情时，他就会背诵太阳神的话。

    生、死、重生，永恒的轮回。

    被世俗侵蚀的灵魂将升入太阳。太阳神带走这些灵魂，用太阳之火焚烧他们的罪恶，洗净人类灵魂的一切罪孽。之后，在灵魂完全净化之后，他们又回到了这个世界。

    未能进入轮回的灵魂则变成了恶灵。变成恶灵的灵魂互相撕咬、厮杀，直至归于虚无。这是一个可怕的结局，他们的存在本身消失了。

    \"你一定是个虔诚的信徒，哈瓦尔德爵士\"

    法赫尔说话的语气有些尴尬，让人觉得这些话既不像是恭维，也不像是侮辱，他看着哈瓦尔德的眼睛。

    \"如果我对欧伯仁慈，我的灵魂会变得更加干净。仁慈之心是太阳神的教诲之一。但欧伯的灵魂没有得到应有的忏悔，会变得更加、更加堕落。最后，他将变成恶灵，在这个世界上游荡。我会惩罚他的肉体，直到他真正悔改为止。一旦他悔改，他堕落的灵魂就会变得干净，回到太阳神的身边。\"

    哈瓦尔德的眼睛直视前方，他的信念丝毫没有动摇。

    惩罚他的肉体。

    这句话在法赫尔的脑海中回荡。他已经看到了欧伯被折磨的未来。哈瓦尔德将用一颗没有邪恶欲望的心来折磨欧伯，用一颗公正的心来净化欧伯。

    \"我明白了......\"

    \"啊，一旦新的门尉到来，我将亲自护送您前往王都，殿下。我现在就告辞了。\"哈瓦尔德说。

    法赫尔短促地点了点头。

    哈瓦尔德离开房间，去处理剩余的工作。作为临时门卫队长，他不得不承担很多责任。由于忙于处理欧伯造成的混乱，他没有片刻休息。在欧伯的沉默中，最终腐败的事情并不是一两件。

    * * *

    \"它不适合你，尤里克。卖掉它吧。\"巴赫曼说。尤里克正试图让板甲穿在他庞大的身躯上，他穿着它的样子相当滑稽。

    \"看看你，尤里克。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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