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地下格斗俱乐部

不，相当不错。”尤里克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屈服于快感的浪潮。当他醒来时，新的早晨已经到来。

    * * *

    尤里克和多罗从深夜的斗殴中赚钱，晚上则与安凯拉红灯区的女人一起喝酒。狂欢会持续一整夜。第二天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起来，尤里克！该去赚钱了。”多罗把尤里克从甜美的睡梦中叫醒。此时，他把尤里克当成了自己的仆人。

    “闭嘴，我的头在响。你知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尤里克一边恼火地嘟囔着，一边用手捂着疼痛的脑袋站了起来。在多罗的帮助下，他一直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

    已经下午了，嗯。

    太阳已经下山了。尤里克的身体感觉比平时更沉重了。

    “呼。”尤里克迅速深吸了一口气，他啃着前一天晚上吃剩的水果，称之为早餐。

    “你醒了，我的冠军，来一杯，祝你好！”

    亲亲！

    一个歌妓用她的红唇亲吻了尤里克的脸颊。

    这段时间，尤里克和多罗几乎生活在红灯区。

    有多久了？

    尤里克记不清自己翻越天山到底有多少天了。是三十天吗？不，也许接近五十天。他并没有真正记下这些日子，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日日夜夜。

    “多罗！”尤里克呼唤他的搭档。

    “尤里克，你想要什么？我们有地方要去，有钱要赚。我们欠了一屁股债，不能再浪费一分一秒了。”多罗皱着眉冷笑道。生活中缺乏纪律和控制只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挥霍。他到处欠债，甚至还借了安凯拉人的高利贷。

    “我的斧头。”尤里克蹲在地上划着一对战斧的图画，喃喃自语道。

    “你要我给你买斧头？买斧头干什么？你想砍木柴还是什么？”

    “斧头”

    尤里克坚定地指着自己的画，再次强调了自己的要求。多罗不愿把钱花在尤里克身上，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找到了，打完架，我们就去找铁匠。但首先，我们有工作要做。”

    尤里克和多罗来到格斗俱乐部。竞技场经理已经在等他们了。

    “你们来了，尤里克和多罗，这里的每个人都很想看看你们的战斗。”

    经理向尤里克问好。尤里克已成为格斗俱乐部的主角。不败的尤里克自出道以来，他从未输过一场比赛。人们并不关心他是否获胜。每场比赛，无论结果如何，人们都为他疯狂。

    “让我们速战速决吧，尤里克！”多罗一边按摩尤里克紧绷的背部和肩膀，一边对他说。

    你是我的钱，你不能输。

    尤里克闭着眼睛坐在那里，接受多罗的按摩。尽管他已经睡了一个好觉，但还是很难摆脱昏昏欲睡的状态。

    “哦，我想我们现在开始了。”尤里克边说边踏进了沙场。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对手。

    他看起来不是很强壮，也许我可以一拳打中他的下巴，一了百了。尤里克一边想着，一边向对手走去。拳手向前扑去。

    砰！

    尤里克低头看着打在自己肚子里的拳头。

    我以为我躲过了这一劫？

    砰！

    一连串的重拳将尤里克击出了原地。

    “哇！啊！”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惊呆了。

    尤里克举起双臂抵挡拳头。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生疏了吗？

    酒、女人、大麻，尤里克从未过过如此不正常的生活。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战斗意识变得迟钝了。尤里克只有 16 岁。他认为自己只会变得更强，反之则不可能。他在平原和森林中狩猎，在战场上与人搏斗。

    “他妈的！”

    尤里克在俱乐部的比赛中总是很冷静，因为他知道自己比对手强大得多。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狮子，在玩弄自己的猎物，但今天不同。尤里克并不占优势。他尴尬而愤怒地咒骂着。他收缩着全身的每一块肌肉，没有保留一丝一毫的力量。

    碰！

    尤里克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战士的脸上。他脸上的骨头像脆粉笔一样碎裂，眼球因头骨内的压力而突出眼眶。

    \"啊！\"

    \"唔唔！\"

    人群发出惊恐的尖叫。

    砰！

    倒下的战士显然已经死了。他的脸被无情地打烂，被切断视神经的眼球在沙地上滚动。如果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活下来，那就更糟了。

    安凯拉格斗俱乐部并不是一个让人生死相搏的地方。它只是一个供矿工和黑帮分子享受刺激斗殴和赌博的娱乐场所。

    “啊，我太冲动了。我不小心杀了他。”尤里克随口说道，好像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擦了擦拳头上死去战士的血。

    “尤里克！我告诉过你不要杀他，这是不允许的！”多罗向尤里克怒吼道。事情很快变得异常棘手。一个人在城内被殴打致死。有很多目击者，所以他们不会被指控蓄意谋杀。但是，他们还是违反了格斗俱乐部的规定。

    他们再也不会让我们进来了，该死！

    这才是多罗如此愤怒的真正原因。搏击俱乐部是他的收入来源。他一直在大手大脚地花钱，好像他已经从尤里克的格斗中赚到了所有的钱，这意味着他即将被埋葬在堆积如山的债务之下，无从偿还。

    “多罗、尤里克，暂时不要再来这里。”竞技场经理断言。他说的是一段时间，但实际上，这意味着永久禁止。

    “刚刚发生了什么？就因为我杀了一个人，他就把我们赶出来了？怎么，这里打架不会死人吗？”尤里克跳来跳去，愤怒地尖叫着。其他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们很快意识到他很愤怒。武装警卫慢慢向他们走来。

    “别说了，尤里克，我们得离开这里。”多罗急着劝说尤里克。如果尤里克和卫兵打起来，不小心杀了一个卫兵，那可就麻烦大了。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杀人机器。

    多罗了解真正的尤里克。他亲眼见过，他回忆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尤里克视三个人的生命如草芥。他的脊背一阵发凉。不久前他对尤里克的恐惧又慢慢涌上心头。尤里克是个可怕的人。

    也许是时候让我离开这个家伙了。

    毕竟，多罗是一个靠背叛和诈骗为生的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