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替他来付酒钱的人不是来了吗?他这说的账是多少?”
店小二一听,这个女人要替罗平付账,心里自是无限欢喜,他乐颠儿的回答道:“不多不少,整整二钱银子。”
花魁直接给了小二,二两银子吩咐道:“二钱使这位公子的酒钱,剩下的钱是你的封口费,今日的事情你不许多嘴传出去,另外帮我把这位公子送到醉仙楼去。”
店小二,接过银子,美的不行,急忙点头,应承道:“好,姑娘就依你,咱么这就走着吧!”
只要有钱赚,有什么事情是干不了的。
店小二就这样帮助花魁把罗平从醉仙楼的后门给偷偷运送进去,直接送到了花魁的床上。
花魁七手八脚的帮罗平褪去衣衫,罗平感觉到有人在反动他的身体不耐烦的骂了句:“谁啊!滚开,离我远一点!”
花魁被他吓得心惊肉跳,赶紧赢下手中动作,等她睡熟之后又开始继续。
第二天一大早,罗平从花魁的床上醒来,他坐起身晃了晃隐隐作痛脑袋,接着双手一撑,罗平大惊,谈赶紧又摸了一把。
罗平张开眼,自己此刻是一丝不挂,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大吼道:“啊!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我的床上?”
蒙圈的罗平还以为这是在自己家里。
花魁被罗平的吼叫声惊醒,接着她装着楚楚可怜的样,嘤嘤啜泣道:“公子,该是奴家问您才对,您怎么有脸指责奴家?”
“奴家我虽然身处勾栏院里,但却是一直洁身自好的好姑娘,昨日夜里公子你突然就闯了进来,强暴与我,今日你变如此对待奴家,奴家我是万万活不下去了。”
说罢,花魁便将三尺白绫悬挂在房梁之上,意欲寻死。
罗平有些发懵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因何如此冲动?小生对昨夜之事,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你这二话不说就直接将罪名栽赃与我,未免也有些太不讲理。”
花魁一看这个公子是不打算人下自己,她便只能假戏真做了,花魁直接将脖子伸过去,就要踢倒凳子的时候,罗平赶紧上前阻止道:“姑娘有话好好说,我是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罗平心想:这姑娘这么能闹腾,无非也就是想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一些好出而已。
花魁一看此事还有缓和的余地,于是立马听从罗平的话道:“公子,您此时可是想清楚了?是不是要与奴家负责?”
罗平苦着一张脸笑道:“姑娘,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昨日下午明明是在酒楼饮酒,这一大早醒来便在你的床上,这不明显就是你趁我酒醉不备将我掳到了这里。”
“你要有什么要求可以直说,我也可以帮你赎身,但是这负责一说在我这里,是绝对不成立的,你已身在这勾栏院身体是否清白也就只有你自己清楚。”
说完之后,罗平便开始穿上自己的衣服。
花魁一听,便开始不依不饶的哭喊起来,她这一哭倒不打紧,但是效果却十分惊人,将醉仙楼里的老鸨和众位姑娘全都给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