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场正中,亚索穿着一身白色剑袍,制式类似跆拳道道服和汉服之间。
手握名为“海燕一文字”的昂贵武器,亚索目不转睛地盯着身前木桩。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一剑下劈。
道场静谧,除开剑刃切开空气的声音之外,亚索还清楚地听到了另一个声音,像是剑刃受力,尔后再卸力的轻微颤抖声。
“很好。”
望向木桩上的白点,亚索喃喃自语,然后将长剑收入鞘中。
时隔三个月,他终于做到了迦楼罗当初所说的。
转过身来,看向身后。
房间装修古典,有几扇屏风点缀其间。
视线穿过屏风,隐约可以看见纯黑色的剑台,它摆在写着“夭夭风来”四个大字的木墙之下。
剑台用纯大理石雕刻,看似平整,但细看却是棱角分明。
用摆放在剑台一侧的干毛巾擦拭着自己头顶的汗水,亚索一边打量着墙上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这是省书协主席何满忠亲笔所作,代价是一顿酒局上的赌约,记得当时赌的是自己能不能一口气喝完3升茅台。
那老人自恃海量都做不到这一点,但亚索轻轻松松就做到了——
对于身体异于常人的他来说,这着实不是一件难事。
至于酒局组起的原因......
亚索倒是不大记得了。
他在浴室中随便冲了冲,草草套上两件内衣,再随意选了件黑底衬衣。
外面原打算穿西裤配风衣,但想想还是没穿风衣,仅套了件针织毛衣。
打开木门,亚索对一直等候在一旁的阿姨吩咐道。
“王姨,麻烦收拾一下。”
那人对这多金小主很是尊敬,从亚索身边手脚利索地钻了进去。
这房子哪都好,就是容易积灰,若是不细心擦拭,过个两三天便是满地的灰尘。
亚索收回目光,结束了自己的空想。
沿着楼梯一级级走下,亚索远远看见一个身影躺在沙发里,她正背对着自己玩手机,也不知道在这样松软的沙发里她是怎么看清手机屏幕的。
“颜夕。”
亚索将颜夕的书包挪开,坐在她身侧,轻轻替她捏着脖子。
“别动啊...痒!”
颜夕小声说着,一边扭着身子,不过最终还是没能逃离亚索的魔爪。
最后的最后,她放下手机,一边靠在亚索身侧,一边委屈地说着。
“我连连看又没过关,都怪你!”
“......对不起。”
虽身体素质以及反应力远超常人,但亚索对于连连看这东西着实不在行。
他拨弄了一会儿颜夕的头发,然后轻声说着。
“还有四天就开学了,寒假作业做完了么。”
“这还用你说!”
颜夕撇了撇嘴。
借着补习的名义,颜夕这几天天天往亚索家里跑。
在她的想象之中这本是一番你侬我侬的美妙场景,但来之后,亚索总会把她一个人撇在客厅,然后一个人在楼上的房间挥舞着那柄长剑。
托那柄剑的福,颜夕两天前就把寒假作业给做完了。
亚索丝毫没有注意到颜夕脸上的幽怨,他揉了揉颜夕的头发,一边眺望着窗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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