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完美动机

    宁智被逮捕，严桥等三人也被扣押，会场一片哄乱。

    高虎站在台上拿着麦克风说：“各位请保持安静，请呆在原地不要走动。我宣布这艘游轮占时进入警戒状态，进行军事管制。我们希望那些和宁智的组织有关系的人可以自己主动向我们交代情况。我们需要对所有的人进行审查。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

    台下一片沸腾。一个角落里发生一起小冲突，不知道谁打了谁，很快有人被逮捕。也不清楚被逮捕的人是宁智的人还是只是不配合的游客。但很快又安静下来了。

    高虎说：“我们知道你们大分部都是普通游客，只要配合我们调查，很快就会护送你们下游轮。给你们带来的不便，我们表示抱歉。如果耽误你的工作，你们可以申请相关的赔偿。但是在调查期间请遵守我们的安排。我强调一下每个人公民都有义务配合我们的调查。不配合调查的，我们有权强制执行。”

    此游轮被两艘军舰押着，没有开进码头。而是在码头外几十海里的海域抛锚。上下人由海警船接送。但是这时候没有人下游轮，只有很多工作人员和武装人员被陆陆续续送上游轮。因为有好几千人需要审查。几个会议室被临时征用成为办公地点。我们被通知不能下游轮，吃住只能在游轮上。

    我们在餐厅吃饭。

    楚蓉问：“摩尔定律的尽头是什么意思？”

    我说：“计算机芯片制造越来越小，摩尔定律的尽头就是最小能小到什么程度。”

    宋大明说：“小而无内啊！哪有什么尽头啊？”

    楚蓉问：“那么为什么宁智说消耗整个银河系的能量？”

    我说：“一种叫做弦论物理学假说认为物质最小单位是弦，但是要制造出加速器证明弦的存在需要银河系那么大的加速器。宁智的说法可能与此有关。”

    楚蓉：“我的妈呀！这不是扯淡吗？”

    我说：“也许是计算方法不可靠，或许有更好的办法。”

    谭飞说：“我听着他们说的都有道理，我们应该帮谁？”

    宋大明说：“我脑子有点乱，好像谁都没有错。”

    我说：“我们谁也不帮。”

    他们都看着我觉得疑惑。

    我说：“按照天文学家的思想，太阳有天会塌缩成白矮星，银河系有天会和仙女座相撞。我们因为这些放弃现在的生活吗？没有是吧。太遥远的事情，我们管不来，也没有必要去管。宁智确实有些疯狂，但是制造方程式的造星人更疯狂。他们做的事将来怎么样我们管不了，我们只能应对眼前要发生的事。我现在只想知道方程式来袭怎么应对。其他的事，懒得想，想也没有用。”

    高虎来到我们的桌子前坐了下来：“你们一直在跟踪严桥他们，你们有没有什么情报。能找到遗留的造星人吗？”

    我说：“你们审问严桥，严桥怎么说。”

    严桥说：“他也找不到他们，是他们找到的他。”

    谭飞问：“为什么找严桥，给他们钱了吗？”

    高虎说：“没有给钱，因为造星移民用人工智能技术搜索出严桥是世界上最爱多管闲事的人，所以把事情委托给他，他一定会办的很完美。”

    宋大明：“就是为了事情办的完美？这小子我喜欢。”

    高虎笑了笑：“我也是办过案子中动机最奇特的案子。不过要是没有其他问题，我们只能将严桥释放了。”

    我小声说：“他们既然设计制造了方程式，我想他们应该留了后门，甚至应该留下自毁程序。所以一定要找到他们！”

    高虎说：“严桥应该没有说假话，他确实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我说：“好好想一想，一定有办法找到他们。”

    高虎：“什么办法？”

    我说：“理论上一定有个最合理的办法。我现在没有想出来。”

    高虎：“你想出来一定要告诉我。”

    我说：“好！但是我想和宁智单独谈谈，我希望了解一下。他在方程式攻击造星人的时候能做些什么？”

    高虎说：“我们也想知道，但是审问的不顺利。上面有命令对宁智不能动手段。”

    我点点头：“是不能用非常的办法对待他。国际公约规定不能对政治犯动刑。”

    高虎说：“宁智为什么自投罗网？”

    我说：“他没有把你们的监狱当回事情，应该说这只是他策划的一次宣传活动。我想他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他也没有打算在你们的监狱里长住。在他看来政府机构很快就会都消失，监狱还会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