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化工设备

    宋大明说：“戈辉有两个住处，一个是学校里的住房。还有一个就是郊区的小院。所以监视就要分为两队人。”

    监视点在一栋楼上，从望远镜里可以看到小院的大体情况。室内也有部分可以看到，因为房子的窗户都是很大的落地窗，但是窗帘是拉上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我看着望远镜的目镜说：“这样监视和窃听是不是不太好？看到什么隐私不就尴尬了。”

    宋大明说：“你当自己是医生好了，没有什么隐私是不可以看的。”

    我看见戈辉打开门走进院子，进屋以后拉开一个房间的窗帘。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反光，仔细一看是几个不锈钢桶状的物件摆在里面。

    我说：“她屋里这是些什么东西？”

    谭飞：“我看看。”

    谭飞看着目镜说：“看起来像是小型化工设备。”

    宋大明也过来看了看：“她这是在制作什么违禁品吗？”

    我说：“不会吧。”

    宋大明说：“人不可貌相，等她去上班的时候，我溜进去看看。”

    楚蓉也在望远镜里看了看：“或许是制作毒品或者毒药的。”

    我说：“真是越说越邪乎。她是人工智能专家。”

    终于快到上班的时间了。看到戈辉从屋子里出来。

    宋大明说：“你们帮我盯着，我进去看看去。”

    宋大明出门下楼去了。一会在望远镜里看到他。他在门口左右看看，然后半蹲着在弄门锁，大概不到半分钟，他打开了院子的门。他回头对着我们做了个OK的手势。他进了院子关上门。又打开了房间的门。走进那个放满奇怪仪器的房间。在里面大概待了十几分钟，然后看到他出了门。

    进了门以后他舒了口气说：“那些是酿酒的设备。我看了说明书，打开也尝了尝。真是好酒啊！”我们一下有点傻眼，一个大学美女教授爱酿酒。

    楚荣说：“她该多有爱喝酒啊！”

    谭飞说：“未必多爱喝，就像喜欢钓鱼的人不一定爱吃鱼。”

    宋大明说：“是的，我以前参加过一个专案组，审问一个贪污犯。问他弄那么多钱做什么？他说第一次他收到一大笔钱的时候，那种快感无法形容，是其他任何事情无法体验的。即使大把花钱也没有那种感觉。他对收钱这件事本身上了瘾。对于怎么花，怎么不花却不在意。她既然不喝，这么多好酒不是浪费了，我得再去一次。”

    宋大明这次找了一个桶拿在手里。过来一会宋大明又进了院子。

    楚蓉说：“他干什么？”

    谭飞说：“你没有看出来，他去偷酒喝了。”

    楚蓉：“啊”了声。

    谭飞电话响他接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谭飞说：“其他几个点，都没有异常情况。”

    我给谭飞一只烟，然后谭飞给我点了火。

    谭飞说：“老大，我觉得这样监视不是办法。”

    谭飞对我称呼再次变了，他跟着楚蓉的的叫法叫。

    我说：“先盯几天，没有结果再想别的方法。”

    宋大明回来以后拿了几个一次性杯子，很热情的倒了几杯酒。

    宋大明说：“你们尝尝，这可真是难得的好酒。市场上肯定买不到的。这位戈小姐一定是得了什么酿酒技术的真传。要不然也没有道理，一个大学老师爱酿酒。”

    我不想扫了宋大明的兴，喝了一小口。也就觉得还可以，我对酒的好坏没有概念。

    我说：“不错！挺香的！”

    宋大明笑的眼睛迷成了缝。

    谭飞看着一部笔记本电脑说：“戈辉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住在一个酒庄里。大概在那个时候学会的酿酒。我在网上找到了她的博客。这博客里还有她和宁智的合影。”

    谭飞的话引起我们的好奇心。我们走过去看照片。照片上宁智站在前面。戈辉站在他身后的台阶上。胳膊搭在宁智的肩膀上。

    谭飞说：“看来他们确实说情侣关系。至少以前谈过恋爱。”

    我看着照片说：“你们说他们两谁爱谁多一点。”

    楚蓉说：“从他们的肢体语言来看，应该是戈辉爱宁智多一些。”

    谭飞：“我也这么觉得，要不这张照片她不会这么久了还放在博客里。这照片应该是他们上研究生的时候照的。”

    我说：“我倒是希望是宁智痴迷戈辉，这样他来找她的概率就大一些。如果戈辉愿意和我们合作对宁智的作用也会大一些。”

    宋大明说：“宁智或许会利用戈辉对他的感情来发展她进入他的组织。”

    楚蓉说：“男人是够坏的。换成我就一刀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