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前提假设

    我躺在睡床上，陷入了黑暗和寂静中，这个时候反而感觉彼此距离近了。因为我时时感觉着她们的位置，渐渐也逐渐可以看清她们的身影。我的思绪依然很混乱，脑海里不时出现一个飞行器进入大气层，向地球表面飞去的样子。假如她们安全着陆，那么她们今后的命运和前途是什么？想到这心里又开始发沉。这个问题实在太复杂了，现在也想不出一个结果。我想找话题和她们聊聊天，这样的等待心情真是不是太好受。我说：“我在网上，看到过一个对女娲补天和盘古开天辟地的解释。女娲补天其实补的只是茅屋的顶。盘古开天辟地，只是砍开了丛林上和周围的枝叶。现在自己待在丛林感觉这个说法是正确的。假如下雨，没有一个可以挡雨的茅屋，真的是很要命的。假如没有一把开山刀，在丛林里行动是非常困难的。对于生活在丛林里的原始人来说，这两件事情确实非常重要。”肖燕说：“有点道理。”我说：“肯定是对的，在古代人们认识天和现在的宇宙概念相比差距没有多大。我想说的是我们现在认识的宇宙，其实还是这样的情况，也就是女娲茅屋的屋顶。人类自诩为万物之灵长的骄傲是非常可笑的。其实一百万年前，人类在地球上和其他动物竞争的时候，人类学给出一个结论，人类不是想象的那样，猎食其他动物，在食物链最顶端。而是捡食其他动物没有吃完的尸体，人类是以这种卑微方式，存活下来的。或许人类在宇宙最终想存活下来，大概也要用这种方法。在比如很多凶猛的动物，比如老虎和豹子，这些难以驯养的动物很多都是在灭绝的边缘。而温顺可以驯养的动物，繁衍的却比较昌盛。”肖燕说：“你越说越不像话，我听明白了，要是在抗日期间，你肯定就是一个汉奸。”梅格和肖燕都咯咯笑了出来。我说：“这是科学！统计数字肯定支持我的理论。”肖燕说：“你这叫没有尊严。”我说：“要尊严干什么，又不能当饭吃。其实想检点吃的也难的。比如将现在的一部手机，拿到五十年代，给那个时候科学家。他们没有办法破解手机的制造技术。手机背后有着一个庞大的科学知识系统。技术等级不在一个等级上，完全没有可能弄明白高一个等级的技术。”梅格说：“你不要在黑天里就说黑话，没有那么悲观的。”我说：“恩，不如派中国足球队和地外文明的人踢一场球赛来决定地球人的命运。”肖燕咯咯的笑：“有你这样损的吗？”梅格说：“派你去和他们斗嘴，来决定地球人的命运。”我说：“我又不是公鸡，斗什么嘴啊。”肖燕更是笑的捂着肚子，肖燕说：“我看你的感觉就像一只大公鸡，我说是真的，比如张曼玉像猫，张学友像狐狸，有些人就是像一些动物的。”我问梅格：“我真的像吗？”梅格说：“你早上没有照镜子吗？”梅格过来用手把我头发撸的立起来：“这下就更像了。”她们两笑的前仰后合。我说：“再笑就把狼招来了。”

    肖燕说：“我们聊点正经的东西吧。我最近一直都在思考四维空间的问题，你们说四维空间以及更高维度空间到底存不存在？怎么才能进入四维空间呢？要是能够进去，那里该是多么敞亮啊！”我说：“肖燕你身材这样好，最好不要进去。”肖燕说：“为什么？”我说：“你进了四维空间，腰一下就会变成这么粗。”我手张开比划了一下。肖燕说：“不许开玩笑了，说正经的。”我说：“我说的怎么就不是正经的，腰变粗一点就算好的了，我怕你变出四个头，八只手，八只脚。”我说完自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肖燕说：“你才八只脚呢！你再说，我可要揍你了。”梅格说：“你不要说，假如真有四维空间，又真的能进去还真存在类似的问题。人的身体本身就是一种空间结构。在异度空间中，空间形态肯定要发生变化。”我说：“一些科幻小说写到人进入四维空间以后能够看到很美妙的景象，我想这也肯定不对。人的眼睛进化到现在，自然设计成看三维世界的，假如进入四维空间，看到的其实只能是一堆乱码，人的大脑没有办法把它们解码成图像，要是有光线，那么就是白茫茫一片，要是黑暗，那就是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肖燕说：“哎！你这算说的有道理。”我说：“不过还有个办法，就是做一个解码的眼镜，将信息信息解码成三维图像。但是我们不知道四维空间中光是怎么传播的。还有力学上会发生什么变化？”梅格说：“现在的研究只有在几何上有些研究，其他还没有成熟的研究。”肖燕说：“四维空间力学，还有光学，都是有趣的课题。”梅格说：“缺少必要的学科前提假设，这个学科没有办法研究的。”肖燕：“没有前提假设，我们就先解决前提假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