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痛说:“那个女人……抛夫弃子,在寒爵八岁那年,跟别的男人跑了。八岁的寒爵,其实已经懂事了,他销毁了所有关于她的痕迹,也不准任何人再提。”
“竟然……是这样?”叶凝婠惊讶,万万没想到,战寒爵的生母居然抛弃他走了。
“当年,寒爵的父亲就是听到有她的消息,所以才带着寒爵去见她。没想到,却在路上出了事故。”战老太太说。
叶凝婠想到那场车祸,是付文芳故意害死她父母而制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父母的车,才害得战家的车也跟着出事。
“奶奶,对不起。”叶凝婠道歉。
战老太太笑着问:“你跟我道什么歉?又不是你的错。”
“可是,那场车祸我父母……”
“说到这件事情,我一直很歉疚。”战老太太后悔道:“虽然后来警察证实,两辆车并没有发生碰撞,是分别翻滚到河堤下面。不过,我们战家的人找过去,看到寒爵,就先把他带走了,没有带走你。如果当时也能及时把你送到医院,你就不会被叶家送到乡下去。”
“奶奶,我姓叶,当时还是个孩子。叶家……有权利处置我,就算您把我送到医院,叶家也一样能把我带走。”叶凝婠苦笑着宽慰。
战老太太感叹道:“如果早知道你跟寒爵有这个缘分,当时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叶家给你带走。”
“奶奶,其实我父母的车祸……”
“叶凝婠。”
战寒爵推门进来,打断叶凝婠的话。
战老太太看到他来了,笑着道:“寒爵,你来了。什么叶凝婠,叫自己老婆,怎么能提名带姓?”
“凝凝。”战寒爵又从善如流地叫了一声。
战老太太这才满意点头。
不过,战寒爵很快发现相册,脸一红,立刻上前把相册拿到手中。
“奶奶,您怎么给她看这个?”
“这有什么,她又不是外人。”战老太太理所当然地说。
战寒爵耳根通红,把相册收起来道:“以后这个相册我来保管。”
“那可不行,”战老太太马上不同意:“我也就这么一个念想,你不能给我拿走了。陈妈,抢回来。”
“好嘞。”
陈妈笑着去抢。
战寒爵自然不会跟陈妈抢东西,也就从善如流地交给她了。
“好了好了,我不打扰你们小夫妻,我先走了。”战老太太起身。
战寒爵立刻伸手扶她,将她扶起来。
等陈妈带着战老太太离开后,战寒爵才将门关上,转过身对叶凝婠说:“你父母车祸的真正原因,不必跟奶奶说明。”
“为什么?”叶凝婠问。
战寒爵说:“你父母的车祸,和我父亲的车祸,本来就是两场不同的车祸。只是恰好,命运……让两辆车摔在同一个地方。这件事情,当时警察也有过推断的。既然如此,就不必节外生枝。父亲的死是奶奶的心病,她很喜欢你,又何必让她难过。”
“好,我知道了。”叶凝婠明白他的担忧,点了点头。
“奶奶年纪大了,她很喜欢你,就让她……一直喜欢下去,不要让她难过。”战寒爵说。
叶凝婠道:“我知道,我以后不会再提了。”
“还有……”
战寒爵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