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在你那个神奇的口袋里不会变质吗?”于思奇问。
“当然会,”宫辰大口地咬着披萨说:“不过通常我很少放这种熟食进去的,因为容易被压坏。”
“那个口袋是怎么办到的,异次元袋吗?”于思奇又问。
宫辰只顾着闷着头吃披萨,完全没有搭理于思奇的提问。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之前跑出去的施易哲回来了。只见他提着一大捆血淋淋的老鼠站在大门口,气喘吁吁地对着安神父说:“小安,你这要求也太偏激了,哪有突然想吃烤老鼠串的道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吃烤老鼠串了,阿哲,你这也太会联想了?”安神父在谢宝珍发出的惊讶声中提高了音量解释起来。
“不吃你怎么突然让我抓这么多老鼠,早知道我就随便逮几只过来了。”施易哲有些失望地说:“要不是以为能饱饱口福,我哪用得着连掏了十几个老鼠窝。”
这下轮到安神父倒吸一口气了,恢复镇定的他微微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说:“没关系,你可以留下一半当成你的夜宵。”
“是嘛,这样还差不多。”施易哲分下一半的老鼠,将另一半老鼠递给安神父说:“我先拿去厨房腌制一下,晚上我们加餐。”
“不不,”于思奇赶忙拒绝道:“我对这种类型的食物没有什么过多的需求。”
“我也一样,”谢宝珍捂着嘴巴说。
“那么你呢,宫辰?”施易哲颇有兴致地问。
“请务必多放点孜然,”宫辰舔了舔手指说:“还有,记得用竹签不要用钢签,那玩意串着没有竹子香。”
“还是你这货懂行,”施易哲赞许的点了点头,拎着几十只的老鼠走进了厨房。
谢宝珍看着一些老鼠血滴到了地砖上,表情有些不太高兴地问:“神父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让阿哲去抓老鼠?”
“因为我们需要临时拜访一位‘高人’,而这位‘高人’的品味有些特别。”安神父用一个非常大的袋子把手上的老鼠兜了进去,拍了拍手说:“我想这么多应该够了。”
“一袋死老鼠就能救下我的命吗?”不知何时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的余才正靠在电视机旁的柱子上说:“我这一天都经历了些什么呀!”
“你怎么就醒过来了,按理说现在不是还在麻醉期间吗?”谢宝珍吃惊地问。
“托这东西的福,我已经提前恢复了意志。”余才掀起套在身上的外套露出别在腰间的短刀说:“从我完好无损的肚子上来看,你们似乎还没有对我开刀。理由是什么,良心发现吗?”
“看到你还能自由走动我就放心了,”安神父完全不介意余才那嘲讽人的语气,事实上他甚至还笑着迎了上去说:“你身上的那把刀是圣教的吧。”
余才先是微微有些慌乱,接着就故作镇定地强调道:“我祖母曾经是教区的修女,她在那次‘事故’的时候趁乱逃了出来,带走了这把刀。”
“可以理解,”安神父一脸平静地说:“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懂得自保是个不错的选择。顺带说一句,请不用对我有过多的顾虑。我早就不是圣职中人了,事实上...”
“你早就不是一名神父了...小安...”施易哲从厨房里走出来说:“好了,我们接下来该去哪?”
“云怀寺,”安神父微笑着对于思奇说:“运气好的话,我们大概是在一个小时之后就能见上面了。”
“在厨房里腌制老鼠肉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个大概,”施易哲伸出手说:“抓住我的手,闭好眼睛。路上的风可能会有些呛人...夜晚的山风都是这样的...”
于思奇虽然已经见过很多次这样的‘心灵传送’了,但是依然不了解其原理。所以当安神父他们的身影在客厅里消失不见时,他问了个问题:“这种违背常理的移动方式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那得看你对‘常理’抱有什么样的看法和观念了,哥们。”宫辰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玩起了纸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