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翻白眼说。
“他似乎认识我,但是我却不认识他。”阿珍姑娘身边的男人自言自语的嘟囔起来。
似乎注意到于思奇的疑惑,安神父指着那个家伙说:“你也觉得很神奇对吧?他和你那里的保安长着一样的面容却不是同一个人,更不是同一个姓氏。他叫施易哲,是我的钢琴老师。”
“要我说多少遍,不要...叫我——老师!”施易哲突然大吼起来。
“抱歉,抱歉...忘记了,应该叫你阿哲。”安神父赶紧道歉,并把于思奇拉进厨房小声说:“你不是想和我谈谈吗?”
“对,当然...这正是我来这的目的。”于思奇找了一把还算不错的椅子坐了下来说:“但是当我来到这里之后,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或许者即使问出了什么,对我来说又有多少意义呢?我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啊!”
“嘛...你的逻辑思考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在凡人的眼中是这样的。”安神父端了杯水放到他的面前说:“在你眼前的这杯水就是我们平常喝的水,看上去没什么对吧?毕竟烧开了嘛,但是如果你用另一个角度去看待它的话,却发现里面充满了你意想不到的东西,这就需要用到净水器了。”
“你不给圣经打广告,来推销净水装置了?”于思奇翘起二郎腿说:“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喝了几十年的‘不纯净水,’一点事没有,所以以后也多半不会出什么事情,只要自己不作死的话。”
“我们还是接着说说你的事情吧,”安神父似乎对于思奇的冷热嘲讽无动于衷:“你可能已经发现你隔壁的女人消失了这件事情吧?”
“出门的时候碰到房东太太了,”于思奇问:“怎么,我和她不熟。”
“不是熟不熟的问题,而是她离开的时机很有意思。”安神父坐在他的对面说:“我观察她有一阵子了,用‘神秘’二字来形容她太过轻描淡写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让人不安的气息。”
“我没有发现她有什么让人不安的,除了没有交房租就跑路这事以外。”于思奇说。
“你没和她正式接触过我不怪你,如果你有近距离和她在一起的话就会发现,她身上的味道很重。”安神父神情坚定的看着于思奇说:“那是一种腐败的味道,只有和尸体经常打交道的人才会出现的味道。”
“我只记得她家福尔马林味道很重,其他就没注意过。”于思奇想了想说:“不过她家有标本嘛,有腐败的味道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不是很懂这里面的事情。”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些不太自然的东西在你身上频繁出现?”安神父问。
“噩梦的话,最近倒是做过一些很奇怪的梦。”于思奇掰着手指,有些局促的说。
“这就对了,”安神父突然站起身来回走动说:“我就知道自己这次没有找错人,我就知道肯定会有事情要发生。吾主在上,感谢您的恩典。”
“对不起,我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于思奇一脸懵逼的问。
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语,安神父走进客厅里对两位正在看电视的家伙说:“去地下室把东西拿来,我要做个测试。”
“现在?”阿珍咬着甜甜圈问:“能不能等我吃完?”
“不行,”施易哲将阿珍嘴里的甜甜圈夺下,放到茶几上说:“既然小安已经决定了,我们就必须帮助他。”
“好吧,好吧...鬼知道你们脑袋里想些什么。”阿珍看着被咬了一小口的甜甜圈,跟着施易哲离开了。
“请问...你打算做什么测试?做试卷吗?我不信上帝啊!”于思奇不解的问。
“当然...没错...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安神父回过神看着一脸雾水的于思奇说:“没事,只是一个小小的测试而已,来印证我的想法和推断。”
大约过了不到十分钟,施易哲和阿珍抱着一个大大的银箱子走到了他们旁边,当箱子被重重地放在餐桌上时,于思奇注意到上面的十字架是倒着的。
“这是什么?”于思奇问。
“打开就知道了,”安神父吹着口哨,神情欢快的说。
然而任凭于思奇如何摆弄锁头,这个箱子都纹丝不动,仿佛从一开始这个箱子就是实心的一样。
“啊,他不是那个能开箱子的人。”阿珍舔了舔手指说:“我去做饭了。”
“似乎你又搞错了,小安。”施易哲淡淡地看了于思奇一眼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目光深邃又空洞。
“不可能啊,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肯定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安神父情绪突然有些激动的说:“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点意外,怎么可能会出现无法测试的现象。让我好好想想...”
“很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我确实不是什么开锁匠,我只是个普通公司的小员工。”于思奇随手拍了拍大箱子说:“这玩意估计是实心的。”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他拍完箱子的那一瞬间,大箱子的银制十字架突然转动了一百八十度,箱子打开了。
陷入沉思的施易哲呆呆的看着这一场闹剧,嘴巴张得开开的。
正在厨房烧菜做饭的阿珍则吃惊的把炒锅都摔到了地上:“怎么...可能...”,哐啷一声仍然没有吓到惊讶的众人。
更让人意外的是,箱子里面只有一张泛黄的明信片,上面写着一首句:“冥土之上无黄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