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女儿,怎么能?怎么可以?
越是母亲,就越能体会到女儿的辛苦?
她一直将自己演员生涯看的很重要很重要,如果留下疤痕的话,一个女孩子,该有多伤心?
“医生,你们现在,你们现在不是能够做那个植皮,植皮手术吗?不然在我身上割下来一块皮子给她缝上?”
谢双惠连声开口,乞求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医生,声音哽咽。
医生摇摇头,脸上挂着无奈。
“这位夫人,请先别担心,具体需要应该怎么治疗,我们之后会通知你们的。”
夏东河伸手搀扶着谢双惠,冲着医生连声道谢。
“谢谢,谢谢!”
正好夏末影被人从里面推了出来,他们急忙迎了上去。
她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如果不是胸口那微弱的呼吸声,看起来简直……
谢双惠在一瞬间捂住嘴巴,哭晕在夏东河的怀里面。
她女儿,怎么这么命苦?
都是因为温馨!
第一次,这个温婉善良的女人心中,第一次对人产生了怨怼之心。
郊外的某处别墅内。
精美绝伦的布局丝毫没有引起夏末景的任何关注。
一路跟着夏风走到地下室。
里面,有两个男人看到他们直接迎了过来。
“夏姐,这人嘴巴很硬,已经昏迷了,还没有醒过来。”
夏风点点头,将所有的视线放在夏末景身上,将头垂下,有些愧疚的开口。
“夏先生……”
夏末景眼睛冷冷一眯,朝前面走过去,隔着窗户玻璃看着里面已经被鞭打过的男人,冷哼一声。
“盐水,泼醒。”
有些时候,不是他们太过分,而是逼不得已。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眼睛不由转向夏风,等待着她的指示。
夏风眉头一皱,冲着他们点头,介绍到。
“这位是夫人的弟弟,你们叫他夏先生就好。”
两个人应了声,马上端了盐水过来,将男人给泼醒了。
“啊……”
盐水浇在伤口上那种疼痛至极的感觉刺激着男人的整个感官,他惨叫一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勉强地睁开已经红肿不堪的眼睛,他的视线灼灼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冷笑一声。
“哼,事情就是我做的,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
声音有些微微嘶哑,甚至还带着一种报复之后的痛快。
夏末景慢慢的走过去,冷冷一笑。
他蹲下身子,轻轻地捏着对方的下巴,手指一拧,只听“咔擦”一声,下巴被卸了下来。
“事情是你做的?那好,我也不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只要,我姐姐尝过的滋味,你也来尝尝。”
他冷冷地转眸,双目冰寒地刺骨。
“给我弄一大杯浓硫酸来。”
他在一大杯上面咬了重音。
男人飞快地摇头,眼中快速地闪过一抹惧怕。
可惜全身都被绳子绑着,根本就挣脱不开。
眼见着很快他们将盛着硫酸的杯子递给夏末景,他狠狠心,咬咬牙,眼睛朝旁边的墙上看过去,不由闭上眼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撞了过去。
夏末景冷笑一声,眼疾手快地扯了他的绳子,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人给拉了回来。
他下巴被卸掉,根本无法开口。
看着夏末景的眼神满是惧怕,他低头狠狠地跪在地上磕着头,脸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混合着脸上的血迹,口中还不断呜咽着什么,看起来尤其狰狞。
夏末景冷笑一声,手中将要倒出的浓硫酸重新放在手里面,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开口。
“怎么?敢做不敢当?你刚刚不是还挺硬气的吗?难道说泼硫酸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夏末影一个女人都被泼了,你一个大男人就不敢尝试吗?”
越说越生气,他伸出一脚狠狠地踢在男人的身上。
对方闷哼一声,整个人趴倒在地上,呜咽着。
夏末景慢慢蹲下身子,赤红色的眼睛带着疯狂,伸手直接捏着对方的下巴,一拉一提,重新将他的下巴给接上。
“说,究竟是谁在后面指使你的?”
他眼中的恨意,让人心惊肉跳的。
男人狠狠地打了个寒噤,脸上的表情满是羞惭和痛悔,以及略微的惊恐。
他冲着夏末景跪下,一下一下地磕着头。
“先生您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夏末景冷哼一声,饶了他?
怎么可能?夏末影现在还在医院病床上躺着,他是理工科出身,没有谁比他更明白,浓硫酸接触身体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该死的!
究竟是谁?
伸脚狠狠地踩在男人的手指上,慢慢地拧了两下,他咬紧了牙关,声音已经冷酷至极。
“说,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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