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人樱擦着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是妹妹不争气。”
越宁同情地看着她。她与自己情况虽有不同,处境却都是一样的艰难。只不过,自己有相公的疼爱,而她和师弟是新婚,之前也算不上了解,这般境况,只怕两个人更是疏离了吧?
“没事,想哭就哭吧。哭着哭着就想通了。”越宁感慨地搂着她。
另一边,仇愆和仇徒跟着平氏到了房中,平氏气急败坏地说:“你们来干什么?还嫌气我不够吗?”
“娘,我错了,我不该跟您顶嘴。”仇愆撒娇着跪在平氏膝边。
平氏却眼里看着站得直愣愣的仇徒,“你呢?”
仇徒行了一礼,说:“是您的好儿媳叫我来看看,娘若是没事,儿子还有公务要忙。”说罢,他便抬脚走了。
“大哥!”
“行了,你大哥是典型的娶了媳妇忘了娘,让他去吧。”平氏拉过仇愆的手。
仇愆叹口气,“都怪儿子不争气。让大哥和娘失望了。“
平氏闻言,一指戳向他的眉心,“你是不争气!这都什么节骨眼了,你还怪你自己?”
“嗯?”
“你知道前一阵子把我和你爹吓成什么样了吗?我们都以为你有隐疾,哼!搞了半天是你那个媳妇!”
仇愆一愣,“娘,你怎么知道……”
“哼,我怎么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要是今天不跟你说,你还打算瞒我和你爹多久?”
“没打算瞒你们,但是这种事,儿子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仇愆搔着头。
“不好意思,这时候你不好意思,等到老了有你后悔的。行了,我也不是非要逼你们,但你们总得有点动作吧?”
仇愆为难道:“娘,这也不是儿子说了算呀。”
“昨天我让崔大夫给你们把脉,你没问问他?”
“问啦,他说我俩身子骨都挺好,那我还能说什么。”
“你啊你!”平氏生气地拍拍他的手,“算了,还是我来办吧。”
当日,平氏就命人寻了几本房事画册,叫人樱到昨日的厢房里,让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妈子给她一一讲解。讲的人樱面红耳赤,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但她也想早日“康复”,可以像寻常女子一样服侍自己的夫君,所以她学得很认真。
晚上回了房,她鼓起勇气说要和仇愆再试一次,仇愆很高兴,以为她开窍了,谁知一到床上,人樱虽然没有吓昏,却还是交互失败,扫兴至极。但仇愆怕打击了人樱的情绪,便笑着说:“没事,也算是个好的开始。”
人樱却更悲观了。
一连多日,老妈子都单独给人樱培训,但西苑始终没有传来落红的动静。
平氏坐不住了,对静初说:“看来这丫头是开不了窍了!”
静初扭捏道:“那……”
平氏抬起手,“那法子太下贱,你再去打听打听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对了,听说坊间有种合欢香,你找来试试给他们用。再不行……”就只能纳妾了。她话到嘴边,还是说:“你先去吧。”
过了两日,静初寻来了几颗红色的香丸,平氏见了就问:“安全吗?”
“我拿去问过崔大夫,他说偶尔一次无碍的,不影响身子。”
平氏点点头,叫她先收起来,问:“那边有动静吗?”
静初摇摇头。
“唉,怎么就有这病了呢。”平氏烦闷道,“静初啊,明日你就陪我去永宁寺上香吧,我到那边吃几天斋饭,刚好再给那小两口些日子,眼不见了,心也就不烦了。”
“好,那我就叫扇萍过来,这段日子把府上的事交到东苑去吧。”静初仔细地说。
平氏点点头,便不再说什么。
这边越宁听说婆婆要去永宁寺住几天,不由得问前来通报的人说:“可是娘的身子有什么不适的?”
那人尴尬一笑,“小的不知。嬷嬷只说让我叫扇萍过去交代事。”
越宁点点头,对扇萍说:“那扇萍你去一趟吧,替我看看娘。”
扇萍应和一声,去了正苑。回来的时候见越宁还在等她,就笑着说:“夫人,老夫人她没事,只是想去上上香,您别多想了。”
越宁一听平氏身子无碍,安了几分心,旋即眼珠子一转,“去几天?”
扇萍知她心思,笑着说:“就知道夫人会问,我多嘴打听了一下,可能会住个七五日。”
“啊,太好了,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