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稍微科学一点的道理来说,其实,不是她的魂被吓掉,而是那一吓,把她受到的有毒阴气憋在体内,出不来,把她某个神经系统封住,才使她像傻掉了一样,失魂落魄,呆若木鸡。”
一些村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高枫继续解释:
“我让她到那里走一趟,是让她再次感受那种阴气,那种阴气钻进她体内抂,要跟原来的那股阴气汇合,构成更加强大的毒气,攻击她的神经系统。”
“这时,我突然一拍她的背部,让她憋在体内的那股阴气冲出封闭圈,吐出来,再把已经生成的一股黑水吐掉,她的某个神经系统立刻放开,她体内所谓的魂就跑出来了,这样就没事了。”
村民们还是听得云里雾里,眼前却也明亮了许多。
“民间不是有叫魂一说吗?有小孩整夜啼哭,他父母,或者懂这种办法的人,抱着小孩,让他面对一只水缸,叫着小孩的小名,让他归来,一直叫到房间里的床上,有时还真能叫好。其实不是叫回他吓掉的魂,而是稳住他错乱的神经。”
看到过这种做法的村民点点头:
“哦,我看到过,那天这样一做,那个啼哭不止的小孩真的不哭了。”
高枫最后解释;
“我刚才突然拍她的背部,其实跟有人不停地打噎,冷不丁被一拍背部,能拍好打噎一样。这是拍开某个封闭的神经系统的办法,也属于一种中医医术,而不是装神弄鬼。”
“我为什么提前不说呢?怕患者听后,思想上有了防范意识,拍不出不股阴气,她封住的某个神经系统放不开。”
“哦,原来这样。”
刚才说他装神弄鬼的中年男人醒悟过来,给他翘指点赞,并赔礼道歉:
“小神医,你真的越事越神奇了,佩服,佩服啊!”
高枫见韩玉英在吃饭,吃得很香,就站起来告辞:
“陆倩丽,我走了。”
陆倩丽赶紧走上来,两眼深情地凝视着他:
“吃了晚饭走吧,你帮我妈看好了病,要不,我给你一些钱。”
她说着要转身回去拿钱,高枫赶紧摇手制止:
“不要拿钱,我不是医生,不能收钱。这也是举手之劳,没有什么的。”
几个女人都笑了:
“他这还真是举手之劳,手一举,病就好。”
小芹嫂拼命给陆倩丽使眼色:
“陆倩丽,小钱就不要给了,你不嫌他穷,嫁给他,才是对他最好的报答嘛。”
“哈哈哈。”
院子里的村民都开心地笑了。
韩玉英已经恢复正常,她走到门口笑着对矮胖女人说:
“高小芹,你就帮我到山口去跟他外公去一下,要是这婚事成功,我给你秤六斤烂红糖,来谢你这个大媒人。”
“哈哈哈。”
院子里的笑声更加响亮。
高枫调头就走,嘴里尴尬地嘀咕:
“你们不要来乱点鸳鸯谱,我外公要说我的。”
高小芹索性跟韩玉英开起玩笑来:
“韩玉英,你是不是为了让小神医做你的上门女婿,才装出这病,让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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