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初十分在意,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能让沐修齐有事儿。
一旦沐休齐出事了,沐安若得伤心死。
官致越赶到医院后,夏亦初的泪水顿时就喷涌而出,立即扑在了官致越的怀里。
“不哭了!”官致越安慰夏亦初道。
“嗯!小越越,你可是来了,你是没看到刚才的事情,太危险了。”夏亦初说着,在官致越的怀里放声痛哭,释放自己的压力。
“没想到,你挺勇敢的。”官致越说道。
这个时候,夏亦初在心里想到:刚才那么危急的时刻我都没有哭,现在见到小越越却哭了起来。
“小越越,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刚才歹徒进来的时候,我一心只想着不能让沐先生有事儿,那么危急我都没有哭,可是,一看到你,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我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夏亦初说道。
“小傻瓜,刚才你紧张的忘记哭了,可是,一见到我,你觉得有人疼了,委屈的时候有人安慰你了,你就哭了呗,说白了,你这是矫情。”官致越说着,轻轻拍了拍夏亦初的头。
“呵呵!还真是的,是有点矫情。”夏亦初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官致越将纸巾递给了夏亦初,夏亦初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不放心地看着沐修齐。
“小越越,你说是谁会来谋杀沐先生呢?他现在成了这样,也不是总统了,谁会对他感兴趣呢?”夏亦初疑惑地问官致越。
“这样,夏宝,你放心好了,我派人调查去,将这些坏人找出来。”官致越说道。
“嗯!不过,这里的守卫实在太少了,我担心还会有意外。”夏亦初担心地说道。
“这样,我把警卫连调过来一部分,专门负责沐先生的安全,你就别担心了。”官致越说道。
“好吧!小越越最好了。”夏亦初说着,撒娇似的拉住了官致越的手。
门外,一大票官致越的部下看着呢,夏亦初就这样拉着官致越的手,官致越的脸从脸上红到了脖子跟,手却没有松开夏亦初的手。
因为学生们在国会大厦门前的广场上静坐,葛尼只得从后门出入,憋屈得不得了。
可是,两天了,国会大厦门前的学生们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且,见不到总统葛尼,学生们有些急躁了,堵在了国会大厦门前,追问总统葛尼什么时候能回来,又闹了起来。
葛尼的秘书只好又出现在了广场上,安抚学生们的情绪。
葛尼透过玻璃,看着广场上像蚂蚁一样的人群,心中一股恶意涌上脑门。
他认为这些学生们太天真了,什么都不懂,很容易被人利用,既然这些学生不想上课,在这里胡闹,那么,何不给他们来个杀一儆百呢,震慑一下学生们,让他们尽快离开。
葛尼将秘书叫了上来,对秘书吩咐道:“安排一辆坦克过来,在广场上开一圈,我倒要看看有没有哪个学生的脑子坏掉了,还是躺在地上,等着被坦克活活压死。”
听了葛尼的话,秘书心中一惊,觉得不妥,却不敢说出口,淡淡地说道:“总统大人,记者已在广场上蹲点报道了,这样行吗?我担心这样会影响您的威望。”
秘书其实想说:“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将沐安若给放了,也省得惹得自己一身骚。”
可是,葛尼哪里肯放过沐安若,说道:“只是想震慑一下这些学生,让他们知道哪里才是他们该呆的地方,让他们回到教室去,到课堂上去,而不是在这里胡闹。记者在这里正好,可以做个见证。”
既然总统一再坚持,秘书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没意思,反而会引起总统对自己的不满,不如按照总统的意思去办。
坦克归属陆军,在官致越的管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