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在缓缓下沉,白月痕试图通过发动车子来调整车子的位置,无奈的是车子的排气筒已经被淤泥覆盖了。
幸好,白月痕在刚才打开了车窗。
“阿若,夏宝,快!从身边的窗户往外爬!”白月痕一边从驾驶室的车窗向外爬,一边对沐安若和夏亦初说道。
随着车子的下沉车窗露在外面的位置也是越来越小,沐安若瘦弱的身形还好说,可是夏亦初就不行了,卡在了车窗上。
官致越站在沼泽地外面,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卡在车窗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顾危险往沼泽地地走去。
秦墨风一把拉住了官致越,吼道:“你傻啊!在这儿帮忙。”
“夏宝怎么办?”官致越焦急的说道,眼泪都要出来了。
陆怀瑾站在车顶上,一边拉着沐安若的手,一边拉着夏亦初,对秦墨风和官致越吼道:“快!拿绳子来!”
可这里没有一个人,更别说蒙古包了,到哪里去拿绳子。
秦墨风飞身上马,往来时的方向去了。
白月痕从车里出来后,帮着陆怀瑾将沐安若拉了上来,夏亦初的上半身已经出来了,下半身还卡在窗户里。
“夏宝,使劲!”沐安若跪在车顶上对夏亦初说道。
“嗯!”夏亦初此时真是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做一个吃货,而且还吃得这么胖。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夏亦初从车窗里钻了出来。
可是,这个时候,车子已经完全沉入了沼泽里,车顶上的几个人马上也要陷入沼泽。
“躺下,都躺下!躺在车顶上!”陆怀瑾对身边的沐安若和夏亦初说道。
白月痕倒是很听话,顺势就躺下了。
沐安若和夏亦初也想照着陆怀瑾的样子平躺下来,可是她们太害怕了,总是不由自主的挣扎,越陷越深了。
此时,秦墨风已经拿来了绳子,朝着沼泽地扔了出去。
陆怀瑾拿起绳子绑在了沐安若和夏亦初的腰间,对秦墨风和官致越说道:“拉她们上去,快!”
秦墨风和官致越拉紧绳子,使出浑身力气将沐安若和夏亦初往岸上拽。
因为给沐安若和夏亦初绑绳子的缘故,陆怀瑾的下半身已经陷入了沼泽。
官致越一边拉着沐安若和夏亦初,一边看向陆怀瑾,担心陆怀瑾陷入沼泽。
“快一点!”官致越对秦墨风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秦墨风也已是满头大汗,无奈这沼泽的黏糊劲儿实在是太大了。
陆怀瑾看着白月痕,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思吗?”白月痕的下半身也已陷入了沼泽,爱理不理的对陆怀瑾说道。
“白月痕,你为什么不知悔改?”陆怀瑾问白月痕。
“有错的是你们!”白月痕咬牙切齿地说道。
沐安若和夏亦初在沼泽地里惊恐不已,秦墨风和官致越又在满头大汗地忙着拉绳子,没有人注意到陆怀瑾和白月痕的谈话。
“白月痕,难道为了让我死,你要配上我的性命,配上沐安若的性命吗?”陆怀瑾的声音不大却很有震慑力,他并不想将自己和白月痕之间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你以为我怕吗?我生来就是为了报仇的!”白月痕依然振振有词。
“白月痕,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请不要将沐安若置于险境!”陆怀瑾严肃地说道。
“是的,这是最后一次了,你没有机会了,因为你要死了!”白月痕嘲笑地说着,轻蔑地看着陆怀瑾。
沼泽已经淹没到了陆怀瑾和白月痕的胸脯,使二人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