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瑾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手上的关节因为痛苦而显得异常突兀,陆怀瑾感觉自己非得撞坏点东西才能释放自己内心的压抑。
陆怀瑾走后,端木霖心里明知陆怀南是装病,自己留在陆怀南的家里也没什么用处。
端木霖收拾了东西,就要离开。
左碧潭知道,端木霖是有意帮自己的,以端木霖的医术,他不可能看不出来陆怀南是装病的。
左碧潭走过来,对端木霖说道:“端木医生,谢谢你啊!”
端木霖听了左碧潭的话,和左碧潭心照不宣,轻轻点了点头,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出了门,端木霖看看蓝蓝的天,还有在阳光下晶莹闪耀的喷泉,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鲜艳欲滴的美丽花朵???每一样景物都如自己先前看到的那样美丽。
可是,端木霖此时的心情再也不会因为这些美好的景物而喜悦了,他想哭却哭不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端木霖问自己为什么对沐涟漪情有独钟,痛苦不已!
端木霖很清楚,沐涟漪作为总统的女儿,又生得如此娇艳可人,是y国大多数男人的梦中情人,可是那些男人只是看看,得不到就算了,并没有什么好难过的。
端木霖却不一样,他见到沐涟漪之后,就深深爱上了沐涟漪,再也放不下了,如果不能与沐涟漪长相厮守,端木霖不知自己该如何活下去。
现在,端木霖的心中萦绕着的都是沐涟漪要嫁给陆怀瑾的消息,他再也没有机会跟沐涟漪在一起了,连偷偷的想一下沐涟漪也是偷别人的,端木霖觉得自己的生活一下子失去了颜色,成了黑白的。
端木霖心中苦闷,迷迷糊糊地开车回到了部队医务室,失魂落魄地坐在桌前。
此时的端木霖除了发呆,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
官致越将从夜莺那里得到的电话录音给了陆怀瑾。
陆怀瑾听了电话录音,确定那个跟夜莺交易的声音就是白月痕的声音,原来“待夜而动”真的就是白月痕。
有了录音,再拿到白月痕给夜莺送钱得证据就好了,到时候,人证物证具在,看他白月痕该怎么抵赖。
陆怀瑾对官致越吩咐道:“密切关注白月痕的动向,在他往城南小树林鸟窝里放钱的时候,抓个现行!”
“是!上将!我立刻布置!”官致越立正,敬礼后说道。
“官致越,一定要万无一失,一定要为咱们死去的战友们报仇!”陆怀瑾说着拍了拍官致越的胳膊,算是鼓励和鞭策。
“上将,您放心,我一定会将‘待夜而动’捉拿归案的。”官致越向陆怀瑾保证道。
“一路顺风!”陆怀瑾给官致越回了一个军礼。
陆怀瑾给官致越回了军礼,这是破天荒的,官致越受了陆怀瑾的鼓励,觉得心头热热的,有种要报效祖国的热情。
白月痕的管家,按照白月痕的吩咐,带着50万现金去了城南小树林。
官致越带着两个班的士兵已经埋伏在远处,暗中观察着白月痕的管家和随从。
四处观察后,白月痕的手下并没有发现躲在远处的官致越和士兵们。
官致越和士兵们经过专业的反侦察训练,躲过搜索是轻而易举的。
白月痕的管家找到了那个高耸如云的大叔,树上有个直径足足有半米的鸟窝。
白月痕的管家命手下将50万现金往鸟窝里放。
手下却因为鸟窝太高,无法上去而发愁了。
白月痕的几个手下在高耸入云的大树下面转来转去,想着如何能上去。
官致越看着白月痕的管家和他的几个手下,还有那个装着现金的箱子,觉得只要能抓住现金,就有了物证,夜莺就是人证,还有这些白月痕的管家和手下,都可以成为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