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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在的,正在楼上的办公室呢,马上就下来!来来来,诸位先请跟我来贵宾室休息。”
“行!”说着陆鱼塘对左铃使了个眼色。
左铃是心领神会,于是借口去车上拿个东西,匆匆走出去打起了电话。
十五分钟之后,正当陆鱼塘装模作样的跟这间公司老板商讨葬礼的细节之时,外头是突然警笛声大作。
老板名叫沈家明,一名看上去精明消瘦的五十来岁男人,听见突如其来的警笛声之后沈家明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就已经被陈浩给摁在了桌子上,并且十分麻利的给他上了铐子。
随即大批警察分别从前后门冲了进来,迅速控制住了所有的工作人员,并且将他们全部集中在了院子里,荷枪实弹的看管了起来。
这之后陆鱼塘却没有急于开始审讯,而是向陈浩要了个执法记录仪,自己个儿进入了后院的火化车间里。
随后陈浩和左铃则一直在协助同事们控制工作人员,并且对他们的身份信息一一进行登记,完全没注意到陆鱼塘在做什么。
足足半个小时之后,陆鱼塘才从火化车间里走了出来。
“你去哪了?”左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忽略了他。
陆鱼塘嘴角一扬:“自然不是在偷懒。这次就不让你们锻炼了,时间紧迫,就让我来问话吧。把那个老板带贵宾休息室里去,咱直接在这里对他进行讯问。”
“行。”
五分钟后,沈家明被左铃和陈浩押进了贵宾休息室,那双闪烁着精明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似乎想从陆鱼塘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解读出什么。
陆鱼塘却迎着他的目光是突然呲牙一笑:“沈老板真是好心态呀!怎么,这么多警察突然扑了过来,你好像表现的不怎么惊讶嘛。嗯?”
沈家明慌张收回目光,讪笑道:“各位就这么突然的冲了进来,又把我们全部都铐了,我这不是被吓坏了还没反应过来嘛。呵呵,也不知道各位警官是要查什么案子,我们这只是个宠物殡葬公司呀,各位该不会找错了地方吧?”
陆鱼塘紧盯着沈家明的脸,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沈老板的意思就是……我们金州刑警大队是吃干饭的喽?查个案子还能找错了地方?”
沈家明慌张摆动着双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呀,我只是……实在不明白各位为什么会突然就要抓我们呐。”
陆鱼塘的面色突然一沉,一字一句道:“我们当然是掌握了什么,才会来找你的。你说呢?”
这句话一出去,沈家明脸上的假笑顿时僵住了。
随即只见他缓缓垂下了眼眸,盯着地面是一言不发。
“怎么,你以为不说话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陆鱼塘点了根烟,毫不避讳的冲着他的脸吹了一口烟,“你是主动的交代点什么呢,还是让我一句句的问?这主动坦白可跟被证据逼着坦白的性质是不一样的哦。”
沉默了良久,沈家明是终于抬眼望向了陆鱼塘。
然后只见他咧嘴一笑……
“那你们警察就说说看呢,我到底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自己也很想知道。”
“哟,是个硬茬子嘛。”说着陆鱼塘起身走到了沈家明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你选择认罪态度恶劣、不主动配合这条路的话,那就请你一直硬到底,可千万别丢了份,好不好?”
“好!”沈家明十分嚣张的仰望着他,是狞笑满脸。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沈家明的脸上顿时多了几道指印。
陆鱼塘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喝道:“干了这么些丧尽天良的事,你特么的还理直气壮?!我们要是没掌握什么证据,会来找你!?”
“你…你打人!你这是刑讯逼供!!我要告你!!”
“我没看见。”陈浩将脸瞥向了一旁。
“我也没看见。”左铃将脸瞥向了另一旁,“哎呀,还没开始正式讯问呢吧,执法记录仪都还没打开呢。”
“你们……”沈家明是望了望左铃,又望了望陈浩,牙都快咬碎了,“行!你们来问,这要问不出个什么的话,我可要请律师告你们滥用职权、暴力执法!还……还有,刑讯逼供!!”
“啪!”
于是另一道耳光声又立即响起。
还是一样的清脆。
“哎呀,什么声音那么脆呀,没看清楚呢。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嘛,我的执法记录仪还没打开呢。”左铃又把头瞥向了一旁。
陆鱼塘再次扬起了手:“可以开始了么?要不让你喊个够再说?”
“开…开始。”沈家明总算学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