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酒酒没敢再上山了,因为怕那些人还在。
并且,她在想要不要提醒一下楼司瑾,毕竟他的身份也不简单,若是被察觉了,就不好再隐藏了。
这么想着,她就往茅草屋而去,正巧看到楼司瑾拿着弓箭准备上山。
“阿瑾。”花酒酒连忙喊道。
楼司瑾一脸平静的看向花酒酒。
“最近还是不要上山了。”
“为什么?”楼司瑾墨色的眸子紧盯着她。
花酒酒莫名有些心虚,“没有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要去。”说完她就走了。
楼司瑾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昨天果然是发生了什么。
那人血的味道……
楼司瑾将弓箭放了回去,提上昨天猎的猎物,去镇上换粮食了。
花酒酒也不知道楼司瑾会不会听她的,但是,她话是已经带到了,至于人家怎么做,那就是人家的事情了。
正当她要回家做饭的时候,突然被前面的声响给吸引了。
“你哪来的银子买新衣裳?”花美丽拉住正要跑走的花诗诗问道。
“我阿姐买的。”花诗诗有些怯怯的回答。
“吃都吃不饱了,还有钱买新衣裳,说,是不是你们偷了我们家里的钱。”花美丽不由分说的就将事情扣在花诗诗的头上。
她的眼睛盯着花诗诗身上的衣服,充满了嫉妒之情。
“没有,我没有,这是我阿姐自己赚的钱。”花诗诗快要急哭了。
“呸,她一个小丫头,能赚什么钱,肯定是你们晚上跑我们家,偷偷的把钱偷出来了。”花美丽不依不饶。
周围人也是有些摇摆不定,这花美丽说的这么有理有据的,会不会是真的?
“我阿姐就是自己赚钱了,我们没有偷钱。”花诗诗红了眼眶。
“除了我们家人,就只有你们知道家里的钱藏在哪,不是你们偷的,还能是谁偷的。”花美丽可不挺花诗诗的话。
最近家里特别的不顺利,她都已经懒得待在家里了。
她娘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中风瘫痪在床上,家里那是鸡飞狗跳的。
这个不愿意干活,那个不愿意照顾娘。
要是以前,全部扔给白芷那个贱人就可以了,现在却连她都要帮忙着干活。
如此也就算了。
今天爹给大夫医治娘的银子时,发现银子不见了好多,每个人都在怀疑对方,家里更是鸡飞狗跳的。
这让她感觉自己未来完蛋了,心情烦躁的就跑出来了。
结果就看到花诗诗一身新衣服,嫉妒心使她扭曲,二话不说的就上来泼脏水。
“我不知道,我没有偷。”花诗诗急了。
“不是你们偷的,还能是我偷的?”花美丽冷哼了一声。
“可不就是你偷的,毕竟你们一家人,又是冤枉别人,又是偷东西。”
花酒酒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从人群中淡定的走了出来。
花诗诗在看到她的时候,一下子找到主心骨,挣脱了花美丽的束缚,一把抱住了花酒酒。
“诗诗,这种满嘴喷粪的家伙,不要跟她们客气。”花酒酒冷冷的看着花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