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酒,男子,不能饮。”
小菜:“你方才为什么不制止我?”
荼靡没有说话,冷漠站在一边。
小菜看着月桉痛苦的神情,急道:“荼靡,你快告诉我,要怎么做?”
荼靡:“找一位女子与他交合即可。”
小菜想也没想就直接解开自己的衣衫,又去解月桉的衣衫……
荼靡冷冷道:“你喝了火魅酒,不行。”
小菜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起身时月桉紧紧拉着她的手,用仅存不多的意识说:“别走,我没事。”
小菜:“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说着推开了月桉的手,径直奔向山下。
没一会儿小菜拉着方才那个狐狸精的手走到月桉身前,指着月桉说:“拜托你,与他交合。”
狐狸精一愣,继而看向荼靡,见荼靡点头后她才直接趴到月桉身上,月桉此时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知道自己身上的人不是他的夫人,可他根本无力推开。
事情进行到一半时月桉突然侧身吐了起来,狐狸精不可置信地站起身,什么玩意儿?自己竟然让一个男人吐了?
小菜见状立马过去扶着月桉,一只手放到他后背顺气,一只手拿着帕子给他擦拭嘴边。
月桉吐完后反而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他看着小菜通红的眼睛一笑。
“还好,不是穿肠毒酒。”
小菜抱着月桉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荼靡淡淡道:“你下去吧。”
狐狸精又羞又恼,抱着手离开了。
小菜起身质问荼靡,“你为何要这样做?”
荼靡淡淡道:“酒不是你给他喝的吗?”
小菜:“可你明知道…”
荼靡:“我是知道,所以我没有让你给他喝。我仅仅是没有制止你给他喝,这难道也怪我?”
月桉起身,拉着小菜的手对荼靡说:“我替我家夫人谢过鬼王大人。”
荼靡淡淡道:“你不配。”话落,化作一缕白烟消失。
小菜诧异道:“你为何要感谢荼靡?”
月桉神色尴尬道:“她在替你试探我,若是方才我真与别的…我可能就真的死定了。”
小菜:“对不起。”
月桉佯嗔道:“我只怪你一点,你只在乎我的死活,不在乎我的清白。”
小菜沉默。
月桉蹙眉,不悦道:“她们勾引你夫君,你就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小菜沉默良久,才道:“我…不开心。”
月桉:“那你为什么不阻止?”
“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小菜转身抱紧月桉,“我要怎么做,你教我。”
月桉笑道:“要是以后有人表现出喜欢我,你就像现在这样紧紧抱着我,或者亲吻我,向所有人展示我是你一个人的。”
小菜:“好。”
此时天色已经快亮了,四周又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等回到东宫,天色已经完全透亮。
月桉打了个哈欠,抱着小菜放到床上,“好夫人,我真是困了。”说完,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结果,两人刚躺下不到一个时辰门外就响起重重地敲门声。
月桉愤怒地拉开房门,刚想骂人,云淡烟立刻道:“殿下,又死人了。”
月桉:“什么?”
云淡烟:“木桩杀人又开始了,黑色木桩,延福、崇宁两坊之间的街道。”
月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真是做了什孽才总这么倒霉。
月桉轻轻将房门掩上,穿着寝衣直接去了书房。
望着都城舆图,他知道,这凶手一日不除,他就一日过不了安生日子。
这时山青雨来禀报,“殿下,在南风馆王珩之住的房间里发现很多还没有被涂上颜色的木桩,大小粗细与木桩杀人案所用的木桩一致。”
看来这个王珩之确定是杀人者无疑了,只是木桩杀人案真的是他一人所为吗?
恐怕不止他一人,这盘棋的走法一个没什么智商,一个捉摸不透,根本不可能是自弈。
既然昨夜的已经无可挽回,那不如想想看今夜红方会走哪步棋好了。
显然红方一开始就有自己的布局,而黑方的棋似乎也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布局。如今最要紧的就是要知道红方到底在做什么样的布局,只要知道这一点整盘个棋就如同摆在眼前了。
对了,一般来说不论是象棋还是围棋对于各种经典布局应该都会有详细记载。横竖自己对象棋了解甚微,又暂时没有别的突破口,不如去古籍上找找看是否有开局就先丢两子的布局。
文渊阁内,月桉翻阅了数十本有关象棋记载的古籍仍旧没有看到有什么布局是开局就故意丢两个子的,难不成红方是在胡乱下棋,故而根本没有逻辑可循。
若真是这样反而更加棘手,其实对付一个正常人要比对付一个疯子简单很多,正常人无论再聪明只要找到他惯用的思维逻辑那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一个疯子他连逻辑都是疯的、乱的,哪里有什么逻辑可循。
月桉又回到书房研究布局,依此时局面来看不论走哪步棋,红方都吃不到黑方的子,故而红方此时应该还在布局中。
虽然此时黑方两炮都在红方营帐外,但目前看三步之内还威胁不到红方的帅。
因此红方必在三步之内完成布局才有可能赢,三步之内红方真的有可能赢吗?
能过河杀敌的车、炮、马、兵,红方目前已经丢了两马,两车被挡在两兵后,光是出来都要两步,所以红方没有打算靠车赢;兵就更不可能了,一步一步走,黑方就算不拦它都至少要走六步;那么就只剩下炮了。
炮要如何走才能三步完成布局?
炮吃子必须要有炮架,炮二平五,炮八平五都只能吃对方的卒,应该不会这样走。那就是炮八进二,或是炮二进二,再绕到对方卒后,只要对方没注意就可以直接吃掉对方的将。
这样一来只需要三步,红方就赢了。
“烟儿,进来。”
云淡烟将吃了一半的香蕉藏在身后,嘴里还没咽下,“蛋下。”
月桉瞥了她一眼,将标记好的都城舆图丢给她。
“告诉董将军,通化与丰乐,光行与延祚两地加强戒备。”
云淡烟拿着东西正准备离开,月桉又喊住她,“对了,其他地方也不要放松警惕。”他已经猜错了一次了,不想因为自己的自大再害一人枉死。
这样,他就只是提醒他们,给出一些建议,而不是笃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