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厉宴夕再次从梦中被惊喜。
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都在不断的做着梦,而且还是同一个梦。
每一个梦里,他都会看见一个女人正在开满了花的树下站着,漫天落下花。
一开始,他还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渐渐的,那张脸在梦中越来越清晰,最后他看清楚了那人正是苏默。
苏默
他以前真的认识她吗?
厉宴夕看着就放在床头前的玻璃瓶,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中。
他的心脏就好像是被火烤着似的,在这几天里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疼。
在梦中,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他深深的爱着梦里的那个女人,恨不得她永远都留在自己的梦里,永远都不要消失掉。
而且每次他试着回想过去时,他的头都会疼着,尤其是他刚刚从梦中醒来。
到现在,他头疼症状更加严重了,然他却是无法控制住自己,让自己不要想下去。
这时,他觉得自己这次疼痛的症状比以往更加要剧烈,就好像是有尖锐的钻头正在刺穿着他的头骨。
紧接着,他陷入了黑暗之中。
当他再次醒来时,他的眼神都变了,眼眸也不再像是以前那般迷惘。
“默默默默!”
是默默!
所有的一切,他都起来了!
他竟然将默默忘得一干二净,甚至是对默默说出那般绝情的话看,还在默默面前亲自表演出和别的女人结婚的戏。
默默会怎么想他!
他就是个混蛋!
他现在就要找回默默,他要对默默说清楚一切。
他后悔了,他后悔将默默交出去,换得了自己所谓的自由。
然,当他刚刚踏出病房时,看到在他周围还隐藏着的“暗哨”时,他的身体就就好像是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凉透了,理智也恢复了些许。